,他早就连人都不算了。 “那又怎么样?” 福安朝他冷笑,好像在看一个无知的小儿,“我对你再不好,不还是给了你活下来的机会,还让你做成了人上人? 你如今效忠的那位公主殿下,她再如何宠爱你,可当初要不是我举荐你,你也坐不上这督公之位! 你没当上督公之前,她对你是什么态度,你当上之后,她才对你另眼相看,你难道还不知道,她和这世间女子一样,也只会为权势折腰?” 在他看来,凌寒就是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他只恨没早点看出凌寒能决绝至此,否则他早在这头天生反骨的狼王还没长成时,就扼杀了对方永绝后患。 也不至于拖到现在,他手下那群废物轮番失手,那么多人连个凌寒都杀不了,到头来还要他亲自出手。 他虽许多年都未与人动武,可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早点杀死凌寒,他也好回去从魏思音手里夺了肉身莲,然后伪造假死的假象金超脱壳,躲在幕后继续操纵局势。 凌寒却笑了: “让我登上明镜司督公之位,是我唯一该感谢您的事。作为感谢,我会用你亲手递给我的权柄,葬送你的大业。” 福安不怒反笑,“就凭你?” 一个被体内之毒反噬,武功尽失的废人! 凌寒当着他的面,淡然地将一枚药丸放进嘴里。 福安虽不知他吃的是什么药,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把魏焰养成专门用来对付我的药人,难道我就不会提前做些准备?”凌寒嘴角勾起邪肆偏执的笑,望着福安的凤眸如堕落的星辰,寒意诡谲,“福公可还记得,被你纳为秘密门客的那位方士?” 福安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