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福安这老东西的很多秘密,这其中就包括,他让凌督公练的那种邪功,该如何克制祛毒。” 魏思音瞳孔紧缩了一瞬,看他的眼神变了。 明知他是在钓鱼,但他抛出的这个饵,由不得她不心动。 “福安手里攥着克制邪功的独家秘法,因此他练了和凌督公同样的邪功,却能活这么久。当然,这也和他总是吸女子精气有关,可多一个保命的法子,总比没有要好,您说是不是?” 白隐笑眯眯地说完,就见魏思音神情冷厉地问: “你想让我用顾澜,换你这个所谓的法子?” “既然公主这么痛快,那我就也不打哑谜了。” 白隐的舌尖顶着上颚,神情变得有些兴奋,配上他那张苍白虚弱带着病气的面容,就像是一条即将吞下猎物的白色蟒蛇,“你和顾二公子之间有些私交,你把他交给我,我就用能让凌督公活命的法子来换。我也知道公主身边能人辈出,其中那位南羌来的小王子就格外精通巫毒之道,可他再厉害,不也没能为凌督公解决后患吗?公主,您可要想清楚了,能帮凌督公的只有我。” 魏思音沉眸不语,她身旁的金今压低嗓音道: “公主,此人绝非善类狡诈成性,他很可能是在说谎!” 她又如何不明白这道理。 可事关凌寒,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会轻易舍弃。 “好,我答应你。” 魏思音恢复平静,冷淡地看着他,随后抬起手,朝着身后的鬼面卫做了个手势。 随即,其中一个身量瘦弱些的男人被推了出来。 他脸上也戴着青铜鬼面,可白隐一看到他就笑了起来,“顾兄,别说戴着面具了,就是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