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凌寒一脸无辜,眨巴着眼睛,细长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身上的红痕还未褪去,看上去特别楚楚可怜,像是被人欺负坏了似的。 魏思音一看他这样,气又消了下去。 她忽然就有些明白因美色误国的昏君,看到自己的美人露出这般脆弱姿态,她心里啥想法都没了,就只剩一个念头: 宠,往死里宠,绝不能让她的大宝贝不开心! 谁让大宝贝不开心了,她就不开心。 捧住凌寒的脸,她吧唧亲了一口,娇娇软软地朝他抛了个媚眼,“去把正事办了,等回宫了我好好补偿你。” 凌寒凤眸倏然变得幽深,他用极其不可言说的眼神看了魏思音一眼,然后二话不说起身穿好衣袍,头也不回地跳窗走了。 那矫健的身手,凌厉的速度,让魏思音那句万事小心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她撇嘴,双手抱在胸前,“哼,死色鬼。” 说着嫌弃的话,但嘴角却上扬得厉害。 内心雀跃的同时,不知为何还有点怕。 因为领教过凌督公在床上伺候主子的本事,她说让他欲仙欲死只是嘴上厉害,可他要想让她欲仙欲死,那简直是随便拿捏。 而且不管她怎么可怜地求饶,哭着求他停下来,他都不会听她的,只会笑着对她说,“公主殿下且再忍耐片刻,奴才马上就让您品尝到,何为极乐。” 以至于她之后只要再听到极乐二字,身上就莫名有腰酸腿软的症状。 总之,这个男人在床上和在床下,那就是两种人。 床下对她有多百依百顺,床上就有多霸道变态。 她都不明白,他在和她那个啥之前明明也就是个雏儿,他那些“伺候”人的手段都是从哪儿学的? 莫非这男人不诚实,偷偷和别的女人…… 若是让凌寒知道她心中的这些猜测,他一定要大喊冤枉,认真严肃地告诉他的公主殿下: 他会的花样,绝不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学来的,而是他头悬梁锥刺股,苦心研究割舍春宫秘法才掌握的技术。 在伺候主子这件事上,凌督公可是下了血本的,力求让主子说不出一个不字。 至于主子是不想说不,还是被伺候得说不出不字,那他可不管。 门外又响起鬼面卫的声音: “公主,有太师府的人要进来了。” 魏思音说了声知道,将自己的外衣拢上,系好衣带,又抬手理了理鬓发。 等到来寻刘允玫的丫鬟走进院子时,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 旖霞园,五姨娘不放心愤然离席的刘允玫,怕她这个脾气极大的女儿闹出什么事来,悄悄地拉住自己的心腹问: “六小姐可还安好?” 心腹婆子赔笑道,“六小姐应该是去风月院了,那儿的人都是知根知底极其可靠的,有她们看着,六小姐多半像以前一样,发泄完也就好了。” 五姨娘脸色稍缓,“嗯,只要能让玫儿出气,打死几个穷男儿都不算什么。” 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平民男子的性命,只要女儿的火爆脾气别坏了老爷的正事,这孩子想怎么作孽她都不管。 但不知为何,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朝周围张望了一圈,她皱着眉道,“长公主刚才说是要去如厕,这一去就不复返,派去跟着的人也不回个信。这是拉肚子,还是掉马桶里了?” 心腹婆子连忙道,“老奴这就去弄清楚。” 她刚要抬脚离开,却见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过来。 五姨娘见了就低声呵斥,“你们这幅样子是想让别人都看见?” 丫鬟颤声道,“五夫人,不好了,我们小姐不见了!” 闻言,五姨娘脸色骤变。 旁边有人朝这边看来,她只好带着丫鬟去了人少的地方,恼火地问,“玫儿不是去风月院了吗,怎么可能不见了?你们这些人都干什么吃的!让你们在门口守着,难道她出了院子你们能看不着?” 丫鬟吓得跪了下来。 五姨娘阴着脸,神情狠戾: “抖什么,说话!” 丫鬟哭道,“五夫人,奴婢真的没有离开过院门,五小姐进去后就真的没出来过——” 啪的一声,五姨娘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那个供玫儿玩弄的男人呢?”五姨娘厉声质问,“他人呢?” 她能在刘太师的众多姬妾中最受宠,显然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