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他竟是在药性发作下破了林绾柔身子?! 凌寒真是恨不得把胯下那物割下来,从此就做真太监。 “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之后会敬重你。凌宅的家务事都由你做主,银子账务也随你管,你想要什么自己买就是,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纳别的女子进门。” 但他也就能给她这么多了。 林绾柔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字字讥讽。 如果他睡的是他那位长公主,他可还会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谈什么敬重? 她究竟是哪里不好,才让他如此抗拒? 凌寒说完后,就席地而坐,开始闭目打坐。 林绾柔望着他看了半晌,然后轻轻走过去,俯身就扑进他怀里。 她还是不死心,不仅要他的名分,还想勾住他的心。 温香软玉在坏,凌寒却如柳下惠坐怀不乱,任由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那张俊美到邪魅的容颜仍然是冷的。 “夫君,妾身不想要你的敬重,只想要你的疼爱……” 凌寒伸手将她推开。 林绾柔跪坐在地上,看他的眼里满是痛楚,“你这般待我,对我公平吗?我不贪图你的权势财富,只想像寻常女子一样得到夫君的爱,这也有错?” 凌寒没有回答,只是低声道,“歇息吧。” 随即,他轻轻挥出一掌,便熄灭了屋子里的灯。 林绾柔在地上坐了许久都不见他来扶,只好自己上床含恨而眠。 她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日醒来时,凌寒早已不在屋里。 由浅露伺候着更衣梳妆后,覃夫人来了。 林绾柔让屋子里伺候的下人都退出去。 覃夫人坐下来就道,“昨夜你和凌寒顺利圆房了吧?” 林绾柔没有说出真相,因为她知道若是实话实说,覃夫人一定会看低她,觉得她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就是个废物。 所以她故意低着头有些娇羞般红着脸,“督公一开始跑出去了,但被寻回来之后,我就与他……” 说着她又打开那块喜帕递给覃夫人。 覃夫人放到鼻前嗅了一下,脸上神色稍缓,“嗯,真是落红的味道。” 林绾柔的脸色却隐隐有些难看。 这确实是落红,但却不是凌寒破了她身子,而是她自己用手指捅破的。 想到她保留已久的初夜最后竟成了一场骗局,她心里的羞耻和怨恨就疯狂滋长。 覃夫人又让她解开衣裳,看着她身上红痕,点头道: “我就说再高傲不好接触的男人到了床上,那也就是女人的裙下之臣。现在你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就由不得他不要你了,你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 林绾柔低声问覃夫人: “可昨夜他药性过去后,就立即推开我,晚上也不与我同睡,宁愿打坐一整夜。” “哼,我活了一把年纪,头一回见到这么能装的臭小子。” 覃夫人心中都有些怀疑凌寒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了,但看了林绾柔一眼,嘴角忽而露出老谋深算的笑容,“他仍旧抗拒你又如何?反正昨夜你们已经圆房了。既然圆房了,那你有了身孕,这也很正常。” “有了身孕?” 林绾柔语气都变了。 她心慌意乱起来,昨夜她造的假很难证明真伪,但有没有身孕却骗不了人,怀胎九月最后也还是要生的,到时被凌寒发现她撒谎,那凌寒一定会恨她的。 “别慌,我又不是让你先走就这么做。” 覃夫人语气淡然,“这一步,是等你用尽别的办法,却仍然不能让他对你动心时再去走的。无论如何,你都要把你凌夫人的位置坐稳了,不能让任何人撼动你,明白吗?” 其实还有半句话她没说: 尤其是不能让长公主和凌寒旧情复燃。 林绾柔温顺地点头,柔声道,“绾柔明白了,多谢夫人指点。” 覃夫人笑了笑,“以后就叫我覃姨吧。看你这姑娘可怜见的,我是真拿你当自家晚辈疼。” 林绾柔垂下眼眸,掩饰住眼里情绪。 拿她当自家晚辈疼? 明明就是在利用她为自己谋利而已。 只不过,她也在利用福安和覃氏。 还有一件极其要紧的事,那就是她必须暗中尽快排查出,昨夜和凌寒春宵一度的女人是谁。她绝不能让凌寒知道,和他圆房的根本就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