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和他行夫妻之实吗? 覃夫人见她眼里还有动摇,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意味深长道: “放心吧,只要你能做成他的女人,福公绝不会亏待你。再说了,他凌寒的心也不是铁石做的,你和他都睡到一个被窝里去了,他还能不要你?他这么多年在宫里都不曾有机会开荤,第一次男欢女爱就得了你这等美娇娘,只要开了个头,之后他就收不住了,定会日渐沉迷,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这段话打消了林绾柔最后的顾虑。 她羞红了脸,也狠了下心,点头道,“我会照做的。” …… 五日时光一眨眼也就过去了,到了婚宴当日,魏思音换上用西域贡品织成的孔雀衣,头戴凤冠,这一身打扮隆重至极,就像是要参加哪位娘娘的册封大典。 秋意看了都直摇头,在她要出宫时最后劝了句,“今日是凌督公大喜的日子,公主您太过亮眼了,怕是会夺了新娘子的风头。” 魏思音微笑,“新娘子穿红,我穿绿,我这是衬托她。” 秋意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魏思音上了车辇。 绿漪经过她身边时,被她伸手拉住。 “待会儿到了凌督公府上,你拦着点公主,别让她胡闹。” “我一定尽力。” 绿漪也不敢打包票,毕竟魏思音要是疯起来,可不是她能拦得住的。 绣有牡丹花纹的奢华马车到了凌府门前,要下车时魏思音看着络绎不绝的宾客,忽然又觉得没意思。 既然都来参加他的喜宴了,还有什么必要和他置气? 不如云淡风轻地进去喝一口喜酒,送上红包和别人一起说句百年好合。 注定要形同陌路,那起码分别时不要闹得太难堪。 她可是大齐的嫡长公主,怎能在一个太监的喜宴上风度尽失? 那样太可笑了。 她一咬牙,抿着唇就脱了外边那件华美艳丽到能闪瞎人眼的孔雀衣,然后又抬手摘了凤冠,往绿漪手里一塞。 今日应该只有新娘子头戴凤冠,穿霞帔。 秋姑姑说得对,她就不来抢这个风头,招人笑话,让他凌督公为难了。 “公主……” 绿漪捧着凤冠不知如何是好,魏思音转过头朝她逞强般笑了一下。 那笑容在绿漪眼里,真是比哭还难看。 但魏思音已经掀了车帘。 凌寒带着一名上了年纪的女管事,站在府门外亲自迎她。 看见她眼泛红痕,凌寒的心跟着痛了一下,然后垂眸跪地,“微臣恭迎长公主殿下。” 魏思音笑着说凌督公免礼,然后问,“新娘子呢?可是喜轿还没到?” 凌寒低着头,声音清冷阴郁,没沾上半分喜气,“新娘在正堂恭候殿下。” 魏思音点头,一句寒暄的话都不想说,迈着大步子就往里面走。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新娘了。 到了正堂门外,果然有一身穿绯红嫁衣戴着盖头的女子跪在地上向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