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闭嘴的高壮兽人正准备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就看到自家族长面色凶狠的看向斜前方一颗巨树:“谁在哪里?出来!” 树上的腾乾身体一紧,握拳便准备出击,却被元琅按住了脑袋。 而那边爆喝出声的长发兽人身形也随之闪掠过去,一声令人牙酸的折断声响起,足有三人合抱的大树竟是被他一拳断成了两截,露出躲在后面的一行人来。 暴露出身形的兽人队伍并没有慌乱。 为首的兽人一把挥开四射而来的木屑,目光防备的看向断树另一边的长发兽人。 “我们只是经过这里,并不想和你们冲突。” 脖颈间挂着一圈红色草环的兽人皱眉开口道。 长发兽人冷笑:“不想起冲突你们像个鼠兽似的躲在树后面做什么?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崽子么?” 自己逼迫他们露出身形的时候,自己可是看到这个红色草环兽人那阴狠的眼神了,如果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的经过这棵大树,怕是早就被攻击了。 “族长,这些该死的家伙躲在这里是想要偷袭我们呢,让我弄死他们。” 高壮兽人那足有普通兽人脑袋大的拳头挥舞的呜呜作响,对面红色草环部落的重任面色阴沉。 】 当着他们的面说要收拾他们,大家都是兽人,别以为自己块头大就了不起了。 -------------------稍后换这一章,大家退出去重新进就可以了。------------------------------ 大家开始逃跑的时候,他们还在族人们的最后面,并没有到达安全距离。 年纪较大的雄性跑了几步,双手一拦便将身边两个同伴拦了下来:“别跑了。” 身旁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雄性急促喘息着看向自家阿哥:“阿哥,再不跑就迟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年轻雄性也焦急的看着自家阿叔,不明白阿叔为什么将他们拦下来 年纪较大的雄性叹了口气看向他们:“你们真的认为雪月部落没有准备么?” 他的阿弟闻言一愣:“阿哥,你什么意思?” 年轻雄性似是脑袋灵活一些,许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异样,看向长草丛外的目光中也带上了几分畏惧。 阿哥摸了摸自家阿弟崽子的脑袋:“看来你也想到了,雪月部落既然放心让我们清理这长草丛,又怎么会不做准备呢,说不定我们一跑出去就会被躲藏在周围的雪月部落族人给抓住。 到那个时候,等待我们的后果就太可怕了。” 年轻性和自家阿父面色大变:“那我们怎么办?这可能是唯一逃走的机会了。” 阿哥转身向之前干活的地方走去:“我们找个族人们没去过的地方接着清理草丛,如果雪月部落的人问起其他族人,我们就说不知道。” 年轻雄性和自家阿父看了眼外面的森林,又看了眼已经折身回去的阿叔,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被阿叔刚刚那样一说,他们的心中也升起了浓浓的不安,也渐渐意识到事情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乌克沉默片刻:“巫师,我们的部落中不能没有您,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的安全。” 他并没有答应下来,身为兽人战士的乌克知道兽人战士的嗅觉是多么的可怕,如果没有浓重的味道来掩盖,巫月和她身边的兽人战士怕是早就发现他们了。 霓罗恶狠狠的看了乌克一眼,虽然满腔怒火,但想到自己的小命,还是哼哼了两声后,用身上的兽皮捂住自己口鼻靠在山洞壁上闭上了眼睛。 她太累了,自从培养蛊虫开始,就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之后又是和伍月战斗,随后逃亡,现在一靠着山壁,疲惫就仿佛潮水般将她淹没,就连山洞中的腥臊味都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见霓罗睡着,坐在山洞口警戒的乌克也不由的松了口气。 终于安静下来了,此刻的他突然有些庆幸之前霓罗对自己的瞧不上。 在部落中有奴隶们照顾,所以对于霓罗很多很多的习惯和要求他总觉得是应该的,身为巫师,要求多些并没有什么。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这样的雌性着实有些让人受不了,他还是找几个普通雌性吧,乖巧听话,还不用自己去照顾她们,只要每天给些食物吃就可以了。 两人一路心惊胆战的逃亡,却不知道,因为之前那老者的阻拦,伍月和元琅并没有去追击他们,而是回到了雪月部落。 第二天一早,挤在一个草棚中睡了一晚的乌克部落奴隶们被负责看管他们的雄性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