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至今都是礼部、太史局和钦天监心里的痛。 经文室里还有两人接应,五人进去后,这两人便出来在门口把风。 偌大书殿只点着两盏灯,烛火明灭,那四个黑衣人手脚利索,开始翻找。 一个小吏提着衣袍从三楼寻机大殿方向下来,匆匆往这边走来。 两个在门口把风的接应人顿然变严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小吏奇怪地看他们一眼,上前去推门。 两个接应人拦下他:“没见过你,眼生的很,你是谁?” 殿内五人听到声音,立即警觉,一人抽出匕首,靠近门口。 “我来取样东西,”小吏说道,边从袖中拿出一枚小木牌,皱眉道,“你们真不认识我?” 一个接应人接来小木牌,正面反面扫了眼,递回给他:“进去吧。” 门内的人已蓄势待发。 经文室的殿门被小吏推开,他抬脚迈入进去,就在这时,两个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 正要动手的黑衣人立即收起匕首,藏在身后,两个接应人同时转头望去。 上来得是一个公公和一个守卫。 公公脸上写着急躁,边走边滴滴咕咕,看得出非常不耐烦。 守卫非常高大,头垂得很低,一脸挨训的模样。 角度使然,看不清这个守卫的脸,但隐隐觉得,其人轮廓深邃,棱角分明,两个接应人的目光都不由被他吸引去。 公公步伐略快,经过经文室时一顿,转头看向小吏,叫道:“就你了,过来!” 小吏“啊?”了声,抬脚走去。 “你啊什么,”公公不满地叫道,“随我去拿东西,缺个干活的,快点!” 说完,气呼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