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阵欲拦,顷刻被骏马强劲无情的前蹄冲破阵型。 狭长的峡谷太影响布阵和后续部队支援,长队兵力再众,却尾大不掉,先头部队根本拦不住这单人单马,任由其势如猛虎,****。 詹松手中长刀忙砍杀过去,沈冽挡开数支长枪,“啪”一声横扫,重重地拍打在詹松后背。 一口浓血登时自詹松口中喷出。 近卫队长奋力赶来相拦,被轻而易举击杀。 沈冽长枪挑起詹松坐骑的缰绳,将他连人带马扯来,旋即截断另一处,以断裂的缰绳迅速缠住詹松的右臂,转而离去。 “将军!” 士兵们拍马直追。 林建锐看傻了眼,举起手中大刀:“将士们!都给我冲!冲!!” 队列随着他冲击而下,扬起的大刀和长枪在日头下发出刺目的光。 詹松又吐了数口鲜血,即便后背有盔甲相护,一路被拖行过来,也被生生磨掉半条命。 几个士兵将他从地上抓起,押到林建锐跟前。 看见林建锐,詹松想要挺起自己的后背,被几个士兵踹跪在地。 林建锐狂喜,怒声叫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先去泉下向我父请罪,我很快便将你的狗爹也送下来!” “我呸!”詹松吐了口血沫。 林建锐扬刀斩下,詹松的头颅在地上滚了数圈。 “捡起来!”詹松看向近卫,“派人送去阳公谷,送给詹可为那个老匹夫!” “是!” 林建锐转而看向沈冽,高兴地叫道:“沈郎君,莫怪我叔父和王先生一定要将你请来,得沈郎君,犹如得千军万马!” 沈冽没有说话,深黑的眸子不见半分起伏的情绪,本就略显薄情的俊美面容因此越发淡漠疏离。 他看向地上的血,士兵们正在收拾身首异处的尸体,那洒出来的血还滚烫,在日头下似乎更加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