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力和痛恨,她刻骨铭心。 · 宁安楼后苑侧门,一个仆妇从外面悄然溜进来,门内有一个仆妇正在接应她,见她回来,忙问怎么样了。 外面回来的仆妇姓吴,摆摆手说道:“还活着呢,看那模样,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没事。” “那就好,”门内的李仆妇说道,“那跛脚的还打她没?” 吴仆妇摇了摇头:“没了,但是她还在哭。” “算了,不打就好,”李仆妇说道,“倚秋姑娘在楼上伺候着大娘子,等她得空下来,我同她说一声,让她心里放心些。” “倚秋姑娘到底心善,这些年帮了那么多人,连这推大娘子去死的载春都帮,我看载春是恨死倚秋姑娘的。” 李仆妇叹气:“唉。” 两人窃窃说着,朝前面走去,却听到外面似乎又来了几辆送货的马车。 看热闹的心思一上来,吴仆妇和李仆妇立马加快脚步走去。 整个宁安楼灯火辉煌,入夜了还在大堂下候着的人,除却少数是衡香本地人,绝大多数都为外地赶来的。 现在所有人看着一车又一车的衣裳首饰,被人双手捧着往楼上送去。 不知道赵大娘子想干什么,但很多人猜测,也许是和今天忽然出现的那个神秘少女有关。 就算是赵大娘子在湖州本家的那些亲戚过来,赵大娘子都是用棒子将人赶出去的,却不知这个妹妹是个什么来头。 眼看又一批送上去了,坐在楼下大堂的辛顺皱起眉头,不待他说话,今日随他一并来的蔡鹏义先开口说道:“难道,是那个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