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聂挥墨,挡掉了他的所有视线。 “不给他看,什么人啊。”支离说道。 “我们走?” “走走走!” 古照峡并不长,在老翁一通密集的指挥下,最难过的关口被他们顺顺利利通过。 傍晚夕阳余晖,壮阔的江面上浮光跃金,一片粼粼。 聂挥墨没有再等到那少女出现,心中有些许遗憾,但也觉得正常。 待船上开始点灯笼,支离悄悄往后边望,终于没有见到那个男人了,他无语摇头,回身说道:“小师姐,他在那边足足站了一个时辰!” “不管他,”夏昭衣说道,“他站着的是他船,他的眼睛要看哪也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想想也是,支离说道:“不过还是挺想骂他的。” 夏昭衣笑了笑,抬手又翻一页书。 隔日清晨辰时,他们到了松州。 松州是宋致易所割据的地盘最西南,出了松州,一片战火。 路上行船渐渐变多,不过许多都是南下去往江南的。 夏昭衣他们的船只在松州的九宁县停靠,而后上岸依着打听来的口碑寻了个酒馆。 他们人不少,坐了好几桌。 老翁喜好喝酒,夏昭衣见他眼巴巴想喝,便叫了两坛这边有名的桃花酿。 看着一盘盘端上来的前菜,老翁笑得合不拢嘴,等酒坛子被放下,他立即抱了一坛到自己跟前,冲大家乐呵呵道:“自己人,自己人,就不虚情假意,整有的没的啦!” 酒馆生意很好,往来不少客人,伙计忙的不可开交,抬头见到又有人进来,还这般高大英武,一看便不是寻常客人,赶忙跑上去招呼。 聂挥墨带着四个近卫,一进酒馆就在找人,目光扫了圈,落在了不远处的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