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替大乾的定国公府讨回一个血债。 不过,她也知道的,知道这些寒鸦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这不是命运,这是人为。 耳边有孩子的大哭声,妇人的尖叫声,男人的怒吼声。 有人求饶,有人谩骂,有人哀哭悲泣。 数万人众在祈求天降福瑞的祭天台周围,被深深的绝望逼得疯狂。 远处的士兵们开始疏散人群,几个大臣和将军站了出来。 夏昭衣看到宣延帝回过了身去,将手里面的香烛郑重插在了青铜长鼎上,并行了一个大礼。 圆坛下的一切似乎与他无关,他自安静叩拜。 夏昭衣面淡无波,收回了目光,手里的匕首抬起,砍下路旁一截粗壮的木枝,以木枝为杖,朝前边走去。 最后一个铁笼被拉开,密密麻麻的寒鸦争先恐后的飞了出来,循着生肉的气息朝远处飞去。 除了圜丘上的祭品,那些新鲜的尸体也在引诱着它们。 人群还没有散尽,因而寒鸦并未尽数落下,远处又有将军怒喝,令士兵快些将这些鸟儿赶走。 惊起的寒鸦一波又一波,在天空盘浮戚叫。 几个手下拍掉手里的灰尘和铁锈,回头看向后面。 罗锐看了他们一眼,对李骁道:“少爷,所有的鸟都放出去了,没了。” 把玩着手里玉石的少年抬起头,将玉石收起,淡淡道:“嗯,那走吧。” “那这些笼子呢。” 少年头也不回,说道:“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