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真笑得意味深长,我自觉有些害羞。随后辩解道:“这……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还礼罢了,而且等你们回去也差不多到他生辰了……” “殿下放心,臣定会办好此事的!”说罢我便将绦带交给了郭维真。 可是没过多久,我忽然为我之前的行为感到有些后悔。 这时我看向郭维真冲他问道:“那个,等等!我也不知道不该问,但是吧,敢问使臣,您可知他最近身边可有什么……知心人?” “什么?” “就是……他身边可有什么喜欢的女子?没别的意思呀,我就是随便问问。”我有些紧张,怕解释不清楚让人误会于是我又道,“就是如果他身边没有那您就将此绦带交与他。若是他身边已有人了,那就没必要了,那这绦带您就自行处置就好,也不必让他知道这绦带的存在了。” “这……”郭维真有些意外。 “就照我的意思办吧。” 这些年来,一直与吴骏保持联系,除了因为我心里有他,还有就是我知道他心里很苦、很孤独。他是个长情的人,虽然我也很高兴、庆幸,但是也替他难过、担心。因为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他的坚持随着时间的增加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他需要有个人能够慰藉他,而我也希望成为那个可以慰藉他的人,直到……下一个能让吴骏付出真心的人出现…… 我希望他能够快乐、幸福,即使这一切都不是我能给他的。 我能够带给他的只能是那些正向、积极的事物,如若我的出现给他原本安稳的生活造成困扰,那么我将识趣儿的离开。 “臣明白了。”郭维真道。 “有劳使臣了。”我道。 “其实殿下大可不必如此,国公向来只一心问政,从不花心思在这些女色上。虽然总有机会,但是至今家中就连一名侍妾都不曾有过。之前那个赵女倒是闹得挺凶,可最终国公也命人给她送走了。听闻国公素来简朴,家中仆人不多,女眷更是稀少。听闻那些女眷还都是为了照顾国公的一双儿女才留下来的。”郭维真解释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自顾自道。 “殿下可还有吩咐?”郭维真又问道。 这时我从包袱中又拿出护腕,看了看之后便问道:“敢问使臣身边那个护卫可在此处?就是那日在宴席之上阻拦刺客的护卫,他可还在?” 郭维真回头看向远处,随后思索一番之后道:“自然是在的。” 听到这话,我有些激动:“那使臣可否让我与他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