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真神厉害!卓真神威武!” 黄鼠狼事后彩虹屁拍得飞起。 陈卓呼扇了两下,意识到彻底没风,为了面子,两只胳膊由下至上,缓缓合拢,收起他那不存在的功力。 收了功,一回头。 他已经被风颠儿出了十几米。 “唔?丑老头呢?” 澹台明月无语的指向前方。 放眼望去。 四季常青的松柏已经失去了枝叶,光秃秃的戳在地上。 透过枝干的缝隙,看到有人影摆动。 陈卓探出脖子,想要看的真切。 松柏上冒出半个脑袋。 “卓真神。” 声音难掩兴奋,看来楼灵刚才是玩开心了。 “怎么是你啊,丑老头呢?” 楼灵低头瞅瞅,往旁边移了移,个子矮了下去,弯下腰,拎起了金仁众。 “他在这。” 金仁众任凭楼灵提着,一动不动。 坏了。 丑老头不是死了吧。 陈卓眼神中透出惊慌。 澹台明月站在小平房后面,问向黄鼠狼:“死了还值钱吗?” 黄鼠狼:“死了应该值不了多少钱了,活的才值钱。” 澹台明月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陈卓来到楼灵面前,看着楼灵手里提溜着的金仁众,伸出手指在他脑袋上戳了戳。 “他还活着吗?” 陈卓问的很小心,生怕大点声直接送丑老头归了西。 楼灵晃了晃老头,老头没反应:“死了吧。” 完犊子。 他卓真神真打死人了。 “死什么死,还有口气,怎么说也是五阶南桥境,哪那么不堪一击。” 澹台明月来到陈卓身侧,双手抱胸,搭眼瞧了一眼金仁众,能感受到金仁众身上还有一丝微弱的生气。 黄鼠狼也跟了过来,顺着光秃秃的松柏枝杈,小爪子放在金仁众的鼻息下试探,很微弱,离死不远了。 后爪单爪儿站在一根枝杈上,前爪在胸前掐诀。 两抹白光在两爪子上汇集。 双爪并拢,注入进金仁众的额间的鼓包。 “小猫儿,咋样了?”陈卓追问道。 “活是活着,但这半死不活的样儿,估计要不上好价钱了,咱还是早点送镇魂司去吧,早送还值点钱儿。” 活着。 活着就好。 啥? 不值钱了。 那可不行! “快走啊,还等啥呢,送晚了就不值钱了。” “我去把金仁众作案工具拿上。”黄鼠狼转身,摔下松柏枝干。 “磨磨唧唧黄小猫儿。” 陈卓嫌弃一嘴,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金仁众的小平房。 一进屋。 臭气扑鼻。 女鬼站在屋里,神色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你?你又是谁?” 陈卓大手一扒拉:“你起开,没瞧见卓真神忙正事呢。” 陈卓拿起金仁众的破烂铁盒子,收起烟斗火柴,捡起地上的犀牛角香薰。 男鬼还跟着香薰漂浮。 陈卓大脚一踹:“你也起开。” 香薰还是燃烧状态,陈卓在屋子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脏兮兮的茶缸子上,里面还有金仁众没来得及喝的水。 刺啦。 香薰熄灭。 丢进铁盒里。 陈卓抱着铁盒走出平房。 金仁众已经到了冯宝的背上。 黄鼠狼瞧了瞧铁盒子里的东西,作案工具都在:“走吧。” “大卓,你把大猫喊出来。”澹台明月道,她要节制使用鬼气了。 陈卓有点小失落,骑大猫会冷,蛋二弟带不会冷。 但他堂堂卓真神,也不能求着蛋二弟啊。 “大猫儿,快出来。” 千年虎魂闻声现世,与之一起的还有小鬼头。 “陈卓。” 小鬼头开心的飞起。 与陈卓在一起的每一刻,她永远都是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