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忙完开荒种地安生了几天,又开始学医,他就没见过这么不务正业的学生。 程小棠一脸乖巧,“学生知错。” 下次还敢。 白老夫子心气顺了些,又看向程天寿,“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屡教不改,是想再多抄几回《礼记》?” 程天寿刚想辩解,就感觉衣角被扯了下,立即老实认错,“夫子,学生知错了。” “程小棠!程天寿!你们给我出来!” 外面传来胡景善暴躁的怒吼,听得白老夫子眉头紧皱,一拍桌案起身,“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胡景善见到白老夫子,失去的理智慢慢回笼,委屈道:“夫子,是程天寿欺人太甚!” “还有程小棠,辱骂我在先。” 胡景和也跟了过来,“夫子,学生可以作证,确如景善所言。” “我没骂人。”程小棠纠正道,“胡景善有病事实,我是出于同窗之谊,劝他去看大夫。” 胡景善怒骂,“你才有病!你们两个都有病!” “棠宝说你有病,你就是有病!”程天寿不甘示弱地怼回去。 崔神医以前给他诊过脉,说他身体可好了。 白老夫子听不下去了,沉声呵斥道:“都闭嘴,把学堂当成什么地方了?” 什么有病没病的,都是功课太轻松,闲出来的。 “夫子,我请大夫来了。” 胡景焕匆匆跑过来,身后还跟着镇上的关大夫。 说来也巧,他跑出学堂就看到关大夫背着药箱路过,干脆就把人请来了。 以胡景焕对程小棠的了解,她很少骂人,最喜欢夸人和劝学。 这次说胡景善有病,说不定是真的。 胡景和不会错过任何一次踩胡景焕的机会,阴阳怪气道:“景焕,你对程学妹真是信任有加。” “怕是对家里的姐妹,都没这么上心。” 程小棠可听不得别人在她面前阴阳怪气,上下打量着胡景和,摇头道:“胡学兄,你也有病,还病得不轻。” “我有药,你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