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可不敢当,我是一个相士,我学过面相,以及占卜之术。平伯嚷道:大哥,你说你学过面相,你帮我看看,我是什么面相!这人望着平伯,小声道:兄弟,你是一个三教九流的人,你不喜欢被世俗束缚,我说白一点,你是“非富即贵”的命相,这个贵,属于小贵,那些“大富大贵”,它与你无缘,但是,所有的大风大浪,同样不会靠近你,你不足的是,你命硬,你天生带有刑克,你不克妻,必克子,从你的面相来看,你克的是妻,因为你的妻宫黯淡,儿女宫饱满,你的儿女过得比较好,尤其是你儿子,他将会闯出一番自己的天地。平伯不屑道:你说得如此慷慨激昂,仿佛就跟看到了一样,我家里分明有个妻子,你却说没有,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这人接道:我安什么心暂且不说!你说你有妻子,我完全赞同,那是若干年前,那是睡梦里。平伯笑道:大哥息怒,息怒,小弟跟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小弟家里的媳妇确实去世多年,我想问问,我有几个孩子!这人答道:你还是质疑我。好吧!我说仔细一点,你面相在阴,你儿女必然不会少。只可惜,你的面相带有刑伤,你最多一儿一女。平伯询问道:他们的前程在哪?这人应道:我不便多说,我只能告诉你,他们都能暂露头角。“平伯,你去厨房里面锹些火过来。”爱菊唤道:平伯说:锹什么火!今天又不冷。爱菊辩道:这位大哥的衣服淋湿了······“对对对,我感觉有点冷,有火烤,那就太巴实了。”这人抢道:平伯伸出脚,答道:我去锹,我去锹。爱菊说道:大哥,我去拿张凳子出来,顺便把茶壶带出来。这人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爱菊拔腿就走。这人瞅着爱菊一瘸一拐的走着,轻声道:伤怀,悲哀,无奈······“大哥,你叨咕什么呢!你要不要加点热茶!”爱菊提着茶壶,嚷道:这人抬着头,回道:我没说啥!“给我加点。”这人续道:爱菊小心的倒着茶,说:大哥,你尝尝这茶。这人说道:妹妹,你为何不去伺候主人!反而在这伺候我,你我心知肚明,你为人热忱、好客,有着一颗无比善良的心。然而,你命运多舛,你能得贵,却不得安详,好在你的儿女宫发亮,膝下儿孙满堂,纵有些许不如意,你也要释怀。“俗话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有三个儿子,他们的脾气、性格,以及各种生活习惯都不同,我为他们很是担忧!”爱菊唤道:这人接道:你的担忧不在此。爱菊心里一咯噔“大哥,你是说!”这人打断道:“月到明时自然明”你无需去为任何事烦忧。“大哥,火箱锹好了。”平伯提着火箱缓缓地走过来。这人喊道:你快拿过来。平伯应道:我拿的是火,你催什么催!爱菊叫道:平伯,你帮我走一趟,帮我去请三夫人过来。平伯嘀咕道:我又不是你的奴婢。爱菊看见平伯嘴巴在动,说道:平伯,你不去是吗!平伯说:我不是不去,我想等会再去,我想叫大哥帮我算算姻缘,看我的姻缘能不能化开!这人唤道:常言道!面由心生,所有占卜术都是一种看人的方法,方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若你真想改变姻缘,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前提是,你想改变吗!你能改变吗!改变以后你能不能适应!平伯嚷道:我!这人道:你别插嘴!你的面相出卖了你,你还是做回之前的自己,这样还能逍遥自在、无关痛痒。平伯垂着头,回道:这样啊!爱菊喊道:平伯,你快去请三夫人。平伯缓了一口气,不耐烦道:我马上就去。爱菊见平伯走开,疑问道:大哥,我几个儿子都不在这儿,你能否卜出他们的未来?“他们人不在这儿,要我看他们的未来,的确很难,不过,我说个大概出来,我还是可以的,你三个儿子都能旺你的运,都能助你消除厄运。”“大哥,你少宽我的心,我的几个儿子,尽是给我惹麻烦,从来没有让我舒过心······”“妹妹,你把事情往开了想,想想之前,想想现在,你就会察觉,你的儿子旺不旺你。”爱菊埋着头,默不吭声。这人续道:要问儿媳天注定,无需媒人把心尽,手到擒来婚堂新,锣鼓敲响唢呐鸣。“好诗,这位大哥作的这首诗实在是好。”三夫人迈着轻盈的步子走来。爱菊起着身,请道:三夫人安好!“爱菊姐,你今天这么久没有过去房间,我还以为!你出了啥事!”三夫人道:爱菊作揖道:让三夫人担心了。“三夫人好!”这人礼道:三夫人回道:这位大哥不必客气!能让爱菊姐称赞的人。我相信!绝对拥有不凡之处。“三夫人见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三夫人刚刚称我作的是诗,我听到这话,我都觉得无地自容,我是一个游走江湖的术士,只能说几句顺口溜,哪能像三夫人说的那样!作出高雅、风趣的诗赋。”这人应道:三夫人微笑道:大哥谦虚了,能够作出刚才那几句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三夫人,我去锹个火箱给你。”平伯嚷道:三夫人说:平伯用不着去忙,我在这里坐会就要回房吃饭。“三夫人,你喝茶。”爱菊递了一杯茶过来。这人拿着火箱放在三夫人跟前,唤道:三夫人身子弱,你要注意身子。三夫人瞅着一旁的爱菊,茫然道: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这人答道:三夫人莫要推脱!你的身子不比我们,你是万金之躯。“三夫人,这位大哥说得在理,你也别辜负这位大哥的好意,你且在这坐下。”爱菊扶着三夫人坐到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