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再三逼问下,古胖子终于吐露了实情。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古胖子出现的“幻听”,应该是跟这个奇怪的烟斗有关系。 这个烟斗能够陈列在樱花神坛里面,肯定不是普通东西。 我收起烟斗,对古胖子说:“要不要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古胖子问。 “好久没有拜访过闫教授了!”我说。 闫教授是市文物局的局长,也是我的“御用导师”,我有不懂的东西,都会找他请教,他也乐意帮忙。 我和古胖子回到城里,买了两瓶好酒,提着酒来到闫教授家里。 我们进去的时候,看见闫教授正在打太极拳,我没有打扰他,而是站在边上静静等待,直到他打完一套拳法以后,我才迎了上去:“闫局长什么时候培养了打太极拳的雅兴呀?” 闫教授回头看见是我:“什么西北风把你小子吹来了?你可是大半年没现身啊!” “嗨呀!这不忙着吗?您看我这刚休息,立马就看望您来了!喏,两瓶飞天茅台,孝敬您的!”我拎起手里的两瓶茅台酒,放在桌子上。 闫教授说:“我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你不要贿赂我,拿走!拿走!” 我说:“怎么是贿赂呢?我说了,这是我孝敬您的!” “得了吧!”闫教授挥挥手:“你小子什么尿性我还不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实说,你是来看望我还是来找我帮忙的?” 我嘿嘿笑了笑,搓着手说:“老实说,两个都有,既是来看望你,也是来找你帮忙的!” 闫教授翻了翻白眼:“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瞧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俩之间,难道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我双手一摊,在闫教授对面坐了下来。 闫教授喝了一口养身枸杞茶:“好了,不要拐弯抹角了,有什么事直说吧!” “是这样的!最近我收了一件东西,很奇怪,是个烟斗,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出处,所以想来请教您老!”我一边说,一边对古胖子勾了勾手指,让他把那个烟斗拿出来。 古胖子取出烟斗,放在闫教授面前。 闫教授拿起烟斗看了看,转动了两圈,皱眉道:“给我一天的时间!” 我咧嘴笑了笑:“老闫,我就知道您最有本事!” 闫教授一手提着他的保温杯,一手拿着烟斗,走进了书房。 我带着古胖子回到灵宝斋,为了保护古胖子,我把手腕上的天眼念珠摘下来,递给古胖子,让他把天眼念珠放在枕头会保他周全。 古胖子千恩万谢,捧着天眼念珠回到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看见古胖子又顶着一双熊猫眼,于是问他昨晚上的情况。 古胖子苦着脸说:“昨晚我都不敢合眼,捧着天眼念珠在床上坐了一宿!” “那东西来了吗?”我问古胖子。 古胖子说:“我……我也不知道……” “胖子,七哥,你们快出来!”房间外面传来孙猴子的惊呼声。 “怎么了?”我和古胖子赶紧走出房间,只见孙猴子站在窗户外面,指着玻璃窗,面露惊恐之色。 我们顺着孙猴子的手指看向玻璃窗,不看不打紧,这一看,我们只觉后背一阵阵发凉。 但见古胖子房间的玻璃窗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留下了一串血手印,红彤彤的血手印格外刺眼,从血手印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小孩的手印。 不难看出,昨晚半夜的时候,有个小孩曾经来过这里,并且趴在玻璃窗上,冷冷窥视房间里的古胖子。 灵宝斋里发生了这样的鬼事,不仅是古胖子,我们也跟着有些不淡定了。 古胖子面色难看,结结巴巴地说:“他……他跟着回来了……七哥,他跟着回来了……” 我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上门挑衅! “胖子,你这是把什么脏东西带回来了吗?”孙猴子惊讶地问。 古胖子苦着脸说:“对……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胖子,你丫到底做了什么?”鲍金牙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古胖子的衣领子,愤岔岔地问。 “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古胖子捡到烟斗的事情,讲给孙猴子和鲍金牙听。 孙猴子戳着古胖子的脑袋,生气地说:“贪字头上一把刀!我也真是服了你,樱花神坛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