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嘉州城来渝州的时候,我准备了不少黄符,结果在张依那里,一张黄符都没用出去。 不过正好,这些黄符晚上可以用来对付杜文艳。 当然,从内心深处来讲,杜文艳也是个可怜人,我并不想对付她。 况且,作为一个百年老鬼,杜文艳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并没有十成的把握收了她。 所以,我还是打算先礼后兵。 先把杜文艳约出来谈谈,谈得拢最好,要是谈不拢,或者谈崩了,那就是另外一番书了。 整整一个白天,白静和程晨两个女人都在惶恐中度过。 客栈冰箱里面还有不少肉蔬,中午的时候,程晨又去厨房做饭,炒了几个小菜,味道都还不错。 我问程晨怎么有这些手艺,程晨说她爸是一名厨师,她从小耳濡目染,虽然很少上灶台,但是看得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下午的时候,我画了几张驱鬼符,然后用被子蒙着脑袋,美滋滋睡了一下午,养足精神,准备晚上的战斗。 昨晚我等同于是一整夜都没入睡,今天困到不行。 因为客栈里没有人,所以没受到半点打扰,睡得很舒服。 睡醒的时候,外面已是夜幕降临,冬天的天色是要黑的早一些。 来到楼下,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走到厨房一看,程晨竟然在煮火锅。 程晨看见我,跟我打了声招呼:“万哥,睡醒啦!” 我点点头:“今晚吃火锅吗?” 程晨说:“是的!冰箱里的肉蔬都比较丰富,有难度的菜我也不会做,刚好看见还有火锅料,干脆就煮火锅吃,方便快捷又好吃!” “可以可以!”我微微颔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又从橱柜里面翻出两瓶老莫珍藏的茅台,喜滋滋地把孙猴子叫了过来。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火锅煮好了,我们在客栈院子里摆上桌子,然后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锅里咕噜噜沸腾着,花花绿绿的菜蔬在沸锅里翻滚。 外面虽然微微有些凉意,但是火锅一下肚,立马暖和起来,吃了没几筷子,甚至还冒出了毛毛汗,再加上茅台酒一冲,浑身热辣辣的,我们直接脱掉外衣,只穿着短袖在那里大快朵颐。 客栈里死寂无声,只有院子里的路灯亮着,房间里面黑黢黢的一片,看上去死气沉沉。 昨晚死人的事情,仿佛影响到了整个磁器口古镇,今天晚上,整个古镇都是鸦雀无声,死气沉沉,好像在预示着一种不安。 随着天色越来越晚,白静和程晨又开始变得恐慌起来,两人每吃上两筷子,就忍不住扭头环顾四周,生怕那个穿戏服的女人突然出现在她们背后。 这是我们来渝州吃的第四顿火锅,也非常有特色,小院火锅,而且还是在闹鬼的小院里面,相当有情调。 更令人开心的是,今晚的小院火锅还有美酒作伴,那就是这两瓶1982年的茅台。 我和孙猴子一点都没客气,一人一瓶,直接抱着瓶子搂,这上了年份的酒就是不一样,那酒有些粘稠,而且颜色微微泛黄,入口就是一阵浓香,咽下去以后,唇齿之间都还残留着浓浓的香味。 孙猴子打趣说:“喝完这瓶酒,我打算三天不刷牙,让酒香味慢慢融化,否则的话,白瞎了这瓶好酒!” 像茅台的这种年份酒,不仅好喝,而且市场价值还挺高,这两瓶酒一下肚,喝了老莫不下十万块。 我舔着嘴唇回味无穷地说:“猴子,咱们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老莫都快破产了,咱们还在背后放他血!” 孙猴子打着酒嗝说:“正因为他快破产了,这些东西放着也是浪费!再说,咱们帮他驱鬼,那可是拼命的事情,喝他两瓶茅台不过分吧?” “有道理!”我点点头,仰起脖子,将最后一口茅台酒倒入嘴里,然后满足地打了个酒嗝,一抹红霞飞上脸颊。 程晨在旁边一脸担心地看着我:“万哥,你可不要喝醉了!你要是喝醉了,就没人可以保护我们了!” “你放心,醉不了!”我摆摆手,指着桌上的火锅说:“吃饱喝足,可以把这些东西撤了,然后咱们去客栈底楼的大厅里面!” “去大厅里面做什么?”程晨好奇地问。 “玩游戏啊!”我的嘴里叼着牙签,潇洒地剔着牙。 程晨和白静同时变了脸色,涩声问道:“玩游戏?玩什么游戏?” 我笑了笑:“当然是玩碟仙游戏呀,不然玩什么?” 听闻我说玩碟仙游戏,程晨和白静的脸色更是一片惨白,两人一脸震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