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大院里的人,都是被杜文艳杀死的?”孙猴子惊讶地张大嘴巴。 周老板说:“政府方面派人来调查,所有人都死于枪杀,他们都是被乱枪打死的,就连周七爷也是自己用枪点爆了自己的脑袋!所以,政府方面得出的结论是,自相残杀!但实际上,无论是政府的调查人员,还是当地的百姓,都知道事情绝不是这样简单,周家院子里的上百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自相残杀?而且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后来呢?”孙猴子追问道。 周老板说:“后来,古镇中央的那个大戏台,也开始闹鬼。先是有个醉酒的人,喝醉酒走到戏台时候,看见戏台上站着一个很漂亮的花旦,正是死去的杜文艳,醉汉顿时酒都吓醒了,惊慌失措跑回家里,尿了一路。回去以后,醉汉还生了几天大病,然后把这件事情摆了出来。 刚开始,镇上的人还不信,但接二连三,越来越多的人都在传,晚上路过戏台的时候,会听见唱戏的声音,还会看见一男一女两个戏子在对戏,戏台上面莫名其妙会留下血脚印。 镇长逼不得已,去把文昌宫的道士请来,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并在戏台上贴上镇鬼符,戏台闹鬼的传闻才逐渐平息!” 顿了一下,周老板又说:“再说说我们周家吧!自从周七爷死后,周家一时间群龙无首,衰败。 虽然这么多年以来,周家还是在从事瓷器生意,但再也不复当年荣光,像周老板开的这个瓷器店,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 讲到这里,周老板重重地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呀!当年周七爷要不是这样作孽,我们这些子孙后代哪里是现在这般光景?我周桥也不用每天守着一个小店,吃不饱也饿不死!” 我给周桥倒上一杯酒:“桥哥,不知道你信不信命?很多东西其实都是命中注定!” “是啊!我信!别看我才三十岁,但我已经认命了,反正这辈子就这样吧,来,喝酒!喝……”周桥话说到一半,突然双眼一闭,趴在了桌子上。 孙猴子吓了一跳,伸出手指谈了谈周桥的鼻息:“死了吗?” “应该是醉了!你没见他酒量不行吗?”我说。 孙猴子皱眉道:“大爷的,口口声声要带我去认识妹子,醉成这个样子,还找什么妹子,真是扫兴!” 我和孙猴子正商量着怎么把周桥给驮回去,火锅店老板走过来,贴心地给周桥披上一件外衣,跟我们说:“账我挂在周老板身上,你们走你们的,周老板我来照顾,他每次来喝酒都是这样,我都已经习惯了,他睡一会儿就能醒!” 我和孙猴子笑了笑,这个周桥真是又菜又爱喝。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去客栈住宿好像还有些早,酒也才喝了两三瓶,完全不过瘾,孙猴子提议去酒吧坐坐,我也就同意了。 古镇上有好几家酒吧,都是那种轻音乐的小酒吧,有复古风,有小清新风,都挺有特色的。 夜幕降临以后,酒吧里便飘荡出悠扬的歌曲,还有一些灵魂歌手,在抱着吉他自弹自唱,唱人生,唱爱情,唱长江的起起落落。 刚刚走进酒吧,就听见一阵嬉笑声。 循声望去,只见角落里坐着两男两女,都是年轻人,正围坐在一起玩游戏,喝酒。 两个男人估计二十出头,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浑身上下都是名牌,打扮得跟富二代似的。 而那两个女孩则打扮得清纯可爱,看上去像是两个女大学生。 孙猴子盯着那两个女孩看了一眼,咦了一声,皱眉道:“还真是冤家路窄呀!” 我定睛一看,确实是冤家路窄,那两个女孩,不正是刚才侮辱孙猴子是穷鬼的那两个女孩吗? 我笑眯眯地问孙猴子:“要不换家酒吧?” 孙猴子脖子一耿:“换什么换?搞得我怕她们似的!我跟你讲,我不仅不走,反而还要坐在她们旁边去!” 说着,孙猴子便自顾自地走向那两个女孩。 孙猴子走过去,那两个女孩玩得正嗨,根本没有看见他。 我也跟着走过去,只见这两男两女正在玩游戏,而且玩的不是普通游戏,玩的是——碟仙! 碟仙也是一种通灵游戏,跟笔仙类似,一个用碟子,一个用笔。 之前我可是亲自处理过有关于笔仙的事情,所以对这种通灵游戏十分忌讳,看见他们在玩碟仙,我第一时间皱起了眉头。 刚才在周记瓷器店的时候,两个女孩买了两个瓷碟子,这时候,她们正好把瓷碟子拿出来玩碟仙。 下午看见这两个女孩的时候,她们的身边并没有男伴,估计这两个男孩也是她们刚刚认识的,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