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人冲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懵逼了,举起拳头,半晌不敢对我砸下来。 我冷眼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轻蔑。 那人估计被我的气场镇住了,呆了几秒钟后,抬手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边扇一边后退一边对我说:“哥,我错了!哥,我错了!” 看见自己的几个小弟全部被我放倒,那个东洋人气得呱呱大叫,指着地上的几个小弟破口大骂:“废物!一群废物!” 刚才还在扇自己耳光的那个家伙,回手就给了东洋人一耳光:“你他妈骂谁呢?” 东洋人被这一耳光扇懵了,捂着红肿的脸颊,看着面前的这个尼泊尔人,惊怒交加:“你……你他妈敢打我?八格牙路!” 那个尼泊尔人说:“打你又怎样?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我告诉你,现在这里不是你说了算,是这位来自中国的大哥说了算!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 监舍里的其他人齐声高呼:“对!” 东洋人看见这副场景,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威信,没有人再臣服于他,所以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夹着菊花一个人躲到角落里去了。 一群人围拢上来,对我“大哥!大哥!”喊个不停,还有人上来向我敬烟,更有人主动帮我点火。 这就是监舍里的现实,谁有本事,谁够狠,谁就是这里的大哥。 我叼着烟,心里无比畅快,这番打斗,让我把自己积郁的怨气全部宣泄了出来,精神得到释放,整个人登时愉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