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没事吧?”我扭头去看古胖子,只见古胖子左手按着右手,在那里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我说:“不就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吗,搞得就跟要分娩一样!小点声,大家都被你吵醒了!” 古胖子苦着脸说:“这蚊子的毒性太猛烈了,妈的!” 我心生好奇,凑过去看了一眼,嘶的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 看来我是误会胖子了,虽然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但是正如古胖子所说,这种三花毒蚊的毒性非常猛烈,仅仅叮那么一下,古胖子的整个右手背高高肿起,肿块差不多有乒乓球那么大,而且里面乌黑一片,连带着周围的血管,都变成了可怕的乌黑色。 我惊讶地张了张嘴巴:“胖子,你这手……” 古胖子说:“七哥,我中毒了,我这只手,怕是报废了!” 我叹了口气:“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古胖子说:“还不是怪你!” 我微微一怔,连忙辩解道:“蚊子叮了你,又不是我叮了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冤有头债有主,胖子,年纪轻轻,你可不能随便碰瓷呀!再说,我还帮你解决了那只蚊子呢!” 古胖子说:“是你叫我拍死它,我才会被它叮的!” 我摇了摇头:“我叫你拍死它,没叫你直接上手啊,你没有鞋子吗?没有其他东西吗?就不能抄个家伙弄死它吗?” 古胖子说:“七哥,啥也别说了,想想我这只手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我皱起眉头,从裤腿里摸出丛林军刀,刀身放在火上烧红。 古胖子诧异地问我:“七哥,你这是要干啥?” 我看了一眼古胖子:“事到如今,没有其他办法了,壮士断腕,虽然失去一只手,但是可以保命!你忍着点!” 古胖子看见火红的刀子,吓得赶紧把手缩回去:“壮士断腕?开什么玩笑!我要是没了右手,以后我岂不是失去了撸管的快乐?我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大半夜的,你俩睡不着吗,在这里叽里咕噜什么呢,把我都给吵醒了!”端木瑶从帐篷里钻出来,打着呵欠,训斥我和古胖子。 我对端木瑶说:“古胖子的手被毒蚊叮了,我正准备给他壮士断腕!” 端木瑶柳眉一挑,快步走过来,让古胖子把手伸出来看看。 古胖子伸出右手,但见手背上的那个包,圆滚滚的,看着很吓人。 端木瑶面露惊讶之色:“被什么毒蚊给咬的?这毒性也太猛烈了吧!” 我跟端木瑶描述道:“那蚊子的体型有蜻蜓大小,嘴上的毒针很长,而且它的身上有三种颜色的花纹!” “你说的是三花毒蚊!”谢一鸣也醒了,从帐篷里走出来。 “谢哥,你知道这种毒蚊?”我问谢一鸣。 谢一鸣走过来,看了看古胖子的手,眉头紧皱:“三花毒蚊的毒性非常凶猛,十几只三花毒蚊,就能要了你的小命!这种毒蚊只生长在热带丛林里面,推测是一种古老的物种!我曾在西双版纳的丛林里面,见过这种毒蚊,当时还有同伴丢了小命!” 顿了一下,谢一鸣神色肃穆地说:“快去通知雷勇,让他命人转移营地!” “转移营地?大半夜的,转移到哪里去?会不会太危险了?”我问谢一鸣。 谢一鸣神情凝重地说:“留在这里才危险!三花毒蚊是群居动物,通常不会单独行动,现在这里出现了一只三花毒蚊,说明还有更多的三花毒蚊在附近游弋,如果那些三花毒蚊向我们发起袭击,那可就麻烦了!” 三花毒蚊的毒性确实有些吓人,我决定听从谢一鸣的建议,避其锋芒。 于是,我赶紧走进帐篷,把雷勇叫醒,跟他讲了三花毒蚊的事情。 雷勇走出帐篷,看见古胖子的手,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他立马叫醒其他特战队员,让他们立即收拾帐篷,离开这里。 其他人在收拾帐篷的时候,谢一鸣在给古胖子治疗他的手。 只见谢一鸣摸出丛林军刀,在火上滚了几下,算是消毒,然后对古胖子说:“忍着点!” 古胖子点点头,默默拾起一根枯树枝咬在嘴里。 谢一鸣将烧红的刀尖对准古胖子手背上的“乒乓球”,小心翼翼刺了下去。 滋滋! 古胖子的皮肉冒起一股烧焦的味道,古胖子疼得浑身战栗,就像触电一样。 表层肌肤被划破,乒乓球破裂,里面流出一股黑血。 谢一鸣用力挤压了两下,放干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