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 宋苒在府里待的十分无趣,便打算带春影出府逛逛。 她叫了春影半天,人才出现。 见春影脸上还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宋苒无奈一笑:“你这丫头,怕是又跑哪儿找人闲聊躲懒去了吧,说说,都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了,也讲给我听听。” 春影激动道:“王妃,奴婢正想回来跟您说这事呢。您知道景王府昨日又办喜事了吗?” “哦,是吗,什么喜事?”宋苒来了兴趣。 “景王又纳了一房妾室,王妃知道是谁吗?”春影故意卖个关子。 宋苒根本不用猜,想都没想便道:“是许清棠吧。” 春影崇拜的看着宋苒,“王妃,您也太厉害了,就是她。哼,那个眼皮子浅的玩意,还敢肖想咱们摄政王,如今可好,竟和景王妃共侍一夫了。” 看着春影一副替自己鸣不平的架势,宋苒觉得好笑,“你这丫头,人家表姐妹嫁给同一个人,不也是桩好事嘛!” “才不是呢,奴婢的话还没说完,”春影又露出那副幸灾乐祸的神情,神秘兮兮道:“王妃,您有所不知,那许清棠可不是个子省油的灯,她不想当侧妃,想让景王抬她做平妻。 景王被她哄得五迷三道,居然真动了心思,景王妃得知后,一气之下便出了府,跑到平山寺拜佛去了。 许清棠成婚那日,景王妃本想回府羞辱她一番,结果半道上马车不知怎地突然失灵,她就这样连人带马滚到了山下边。新船说 听说,景王妃被救上来时,身上的骨头都断了,还毁了容。景王十分嫌弃,把她安置到偏远里自生自灭。” 听完景王妃的遭遇,宋苒一阵唏嘘。 她早就看出来了,许清棠绝非善类,这马车失灵,恐怕并非什么意外。归根结底都因景王妃引狼入室,她算是自食恶果了。 而那景王,自从得知儿子被穆行疏罢黜皇位候选人的资格后,行事便越发乖张放肆,如今他能干出抬平妻的举动,日后怕是会在许清棠的怂恿下,直接休了景王妃。 景王妃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 听了景王府的八卦后,宋苒心情舒畅,决定去酒楼消遣一番。 于是,她和春影装扮一番便出了府。 —— 宫中文轩阁 穆行疏正在与朝臣商议要事,宫人突然来报,称摄政王府的下人来了,说王妃出了府。 他一听这个消息,急忙将朝臣打发走,紧跟着出宫去寻宋苒。 —— 穆行疏重理朝政后,皇城内各街市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宋苒和春影换上简约朴素的常服,与城中那些普通的百姓一样,在街上闲散自在的逛了起来。 俩人先是在玉器摊上逗留一会儿,买下几件称心的首饰,接着又去了文宝斋,宋苒想挑几本有趣的话本子,带回府里打发时间。 许是怀着孕的缘故,宋苒才走了没多久,便感觉腰有些酸,肚子也咕咕作响。 她不想继续逛了,就直接带着春影去了汇香居吃饭。 汇香居是皇城最大的酒楼,接待的都是些达官贵人,菜品较为昂贵,但好在味道不错。 宋苒也是最近才知晓,这汇香居还是她舅舅名下的产业。 俩人满怀期待的来到汇香居,不成想刚走到门口就被酒楼的管事拦下了。 管事上下打量宋苒主仆几眼,见她们穿的不是锦衣华服,不屑的冷声驱赶道:“酒楼已经客满,二位还是去别家吃吧。” 话音刚落,三个穿着华服,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恰好走到门前。 管事忙换了副殷勤的嘴脸,笑着招呼道:“三位贵客快里面请,小二,接待一下。” 宋苒冷眼看着管事区别对待她们的那副丑恶嘴脸,隐忍未发。 一旁的春影却是压抑不住火气了,指着进去的三个客人,大声质问:“不是说酒楼客满了吗?那他们怎么能进!” 管事瞪了春影一眼,没好气道:“你们和他们能一样么,他们三个可是咱们酒楼的贵客,至于你们嘛……”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眼神中却流露出满满的嫌弃。 “你少在这狗眼看人低,你知道我们主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我们主子是……” 春影被气的不轻,刚要表明宋苒的身份,却被拦住了。 宋苒笑不达眼底,沉声道:“酒楼是开门迎客的地方,何时还分出三教九流来了。依你的意思,只要有钱有势,便能进你们酒楼了?” 管事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