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尧若有所思的瞪了文启一眼,下一秒则走到宋苒跟前,热络的打起招呼:“宋特使受苦了,本官此番前来,定会为你洗清冤屈。” 宋苒明白了,这余大人是来帮她的,就是不知受何人所托。 “那就多谢大人了,”她压低声音问:“不知大人是如何知晓我被诬陷坐牢的?” 余尧神秘一笑,“宋特使稍后便知。” 他示意手下拿来一个包裹,交到宋苒手上,“这是宋特使的母亲托本官带来给您的。” “大人认识我母亲?”宋苒纳闷。 余尧笑了笑,点头应道:“认得,宋夫人是本官的本家堂妹。” “原来是这样啊,”宋苒心中暗喜,这个余大人是余氏的亲戚,想来定会向着她,帮她查清真相。 “好了文大人,如今宋特使被人栽赃成为嫌犯,咱们不要在牢房里耗着了,赶紧去查明真相,还特使一个清白吧。”余尧转头对文启命令道。 文启哪敢不从,连忙应下,吩咐赵忠随他一同离开。 临走前,余尧命随行的一个护卫:“你留下保护宋特使,免得有人再妄图乱用私刑。” “是。” 护卫始终垂着头,看不清脸,宋苒也没在意。 文启听出余尧话中的意思,讪讪地笑了笑,心中却恨不得把对方杀了,谁让对方坏了他的好事。 待人都走后,宋苒忙着拆余氏送来的包袱,随口对余尧安排的护卫招呼道:“多谢你留下护我周全,随便坐,不必拘束。” 护卫勾了勾唇角,一个箭步走到宋苒跟前,将她揽进了怀里。 “放肆,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宋苒气急败坏的命令道。 “不放,这么久不见,你得好好让我抱抱才行。” 宋苒听着对方熟悉的声音,喜极而泣道:“穆行疏,怎么是你!” 穆行疏抬起头露出真容,迎上宋苒的视线,眼神里满是宠溺,“阿苒受了委屈,我岂能袖手旁观。” “所以……你是知道我被人诬陷,这才赶来的?”宋苒问。 穆行疏点头,“谁也不能让你受半分委屈。” 宋苒心中感动,可从皇城到永州那么远的路,穆行疏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穆行疏猜出宋苒心中的疑惑,云淡风轻的语气解释:“一路上骑死了三匹赤血马,差点把余御史的骨头架累散,这才及时前来。” “你……”宋苒没想到穆行疏为了她竟然这么拼,她已经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看出穆行疏脸上尽是倦意,柔声道:“穆行疏,你一夜未睡,靠在我肩上休息一会儿吧。” 穆行疏抱着宋苒,温声应道:“好,有你在,我终于安心了。” 话音刚落,他便合起眼,沉沉睡下了。 这些日子,穆行疏忙着处理朝堂上的事务,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今天,在宋苒的怀里,他彻底放下戒备,安稳的睡了个好觉。 宋苒静静看着穆行疏睡觉的模样,脸上满是甜蜜。 不知过了多久,穆行疏眼皮缓缓动了下。 宋苒调皮的伸出手指,在穆行疏的鼻梁上轻轻描摹起来。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穆行疏不仅骨相美,皮相也很美,她只要一看到对方,就忍不住沉迷。 就在宋苒走神的功夫,穆行疏猛地按住她的胳膊,用低沉且沙哑的声音问道:“阿苒,觉得为夫好看吗?” “好看。”宋苒着魔似的回应道。 穆行疏坐起身,与宋苒双唇相贴。 俩人不分彼此,互诉连日不得见的相思之苦。 过了许久,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宋苒想起一件事,着急的问:“穆行疏,你就这么走了,宫中的事谁来打理啊。” 穆行疏神秘一笑,“自然是最合适的人。” 宋苒歪着头,一脸不解。 “我用计把皇叔骗回皇城了,这段时间就由他处理朝政吧,我要时刻陪在你的身边。” 宋苒有些害羞:“你为了我撇下江山,不值得吧。” 穆行疏宠溺一笑,“美人在前,江山又算什么。我身为穆家子孙,为朝廷已经做的够多了,余下的时间,我只想陪在你左右。” 听着穆行疏的情话,宋苒的心既温暖又感动。 一下午的时间,俩人把近况互通了一遍,最后聊到了薛平的案子。 “我怀疑薛平是文启那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