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柔一听宋苒要收钱才肯救她,不满的厉声抱怨道:“你个死泥腿子,眼里怎么只有钱,小心有命挣,没命花。” 接着,她又看向周老爷,无奈的恳求道:“爹,你一定要救女儿啊。” 周老爷虽然心疼钱,可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怎能见死不救。 于是,他客气的问宋苒:“不知姑娘要收多少钱?” 宋苒想了下,反问:“周老爷觉得您女儿值多少呢?如果按斤算呢,好像是在卖畜牲,不太合适。算了,还是你们说个数吧。” “死泥腿子,你什么意思!”周怀柔听出宋苒是在羞辱她。 “柔柔,闭嘴!”周老爷瞪了周怀柔一眼,赔笑道:“姑娘,是小女说话冒昧,曾得罪了你,可人命关天,还请姑娘高抬贵手。” “你看这样行嘛,”周老爷思索了一下,“我愿奉上十两银子,请姑娘救小女一命。” 宋苒淡然一笑,“周老爷,您女儿的命原来就值十两银子啊!行,十两银子就十两银子,”她顿了下,佯装轻叹道:“一分价一分货,这出钱多呢,有出钱多的救法,出钱少呢,也有出钱少的救法。” 说罢,她走到周老爷跟前伸出手,“先付钱再救人。” 周老爷忙吩咐周管家把钱奉上。 宋苒拿了十两银子,笑着揣进了怀里。 有钱不赚是傻子,她就要一步步榨干周家,让他们也变成一无所有的穷人,看他们还敢瞧不起人! 宋苒从包袱中取出一个火折子,点燃,缓缓走向周怀柔。 周怀柔不解的看着宋苒,“你……你要干什么?” 宋苒白了周怀柔一眼,“自然是救你了,待会可能有点疼,你别乱动,否则……”她故意拖长尾音。 “否则怎样?”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宋苒就是不说。 她把火折子举到周怀柔的耳后,对准钻入其皮肤中的旱蚂蝗。 此时,旱蚂蝗的头已经完全没入周怀柔的皮肤里,且还在不断往里钻。 宋苒一手捏住旱蚂蝗露在外面的身体,一手举着火折子,烫在周怀柔被咬的皮肤附近。 伴随着“滋啦”一声,周怀柔痛苦的嚎叫起来:“泥腿子,你是不是故意想害我!” 说着,她开始用力挣脱。 “别动!”宋苒没理会周怀柔,继续用火折子烫旱蚂蝗咬伤的部位。 空气中很快传来一股焦糊的烤肉味。 周怀柔知道自己耳后的皮肤肯定被烫烂了,叫的更大声了。 周夫人不忍女儿遭罪,走到宋苒跟前正要求情,却听宋苒轻快的语气道:“好了。” 说着,她拿着从周怀柔耳后取下来的旱蚂蝗,示意周夫人看。 周夫人见旱蚂蝗的嘴部如此骇人,忙吓得倒退两步。 周怀柔摸了摸耳后被烫坏的皮肤,骂骂咧咧的朝宋苒道:“泥腿子,你害我毁容,我要杀了你!” 宋苒轻蔑一笑,“我救你一命,你倒反咬一口。那旱蚂蝗硬拽是取不下来的,只有用火烫才行。” 其实,她也可以从空间拿酒精或是碘伏这类刺激性的东西,迫使旱蚂蝗钻出来,但她就是故意用最痛苦的办法,让周怀柔长长记性。 纪柔走过来,打量下宋苒手中的旱蚂蝗,嫌恶的说道:“这东西长得可真恶心。” “是啊,它吸血的能力可很强,而且这种旱蚂蝗应该还能释放毒液。” 宋苒边说话,边从包袱里取了些盐巴,撒在了旱蚂蝗身体上。 下一秒,旱蚂蝗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缩成干瘪状态。 “这……怎么回事?”纪柔不可置信的看着宋苒。 “这东西怕盐。” “阿苒,你也太博学了,”纪柔钦佩道。 宋苒笑笑,正要再说什么时,旁边的烟六娘指着顾茗娇的脖颈道:“娇娇,刚才有个东西从树上落下来,掉到你衣襟里去了。”.. “啊——”顾茗娇脸色骤变,伸手便要去揭衣领。 宋苒想到和顾茗娇达成保护对方的约定,主动走过去,道:“我来帮你吧。” “谢谢。”顾茗娇语气真诚。 宋苒小心翼翼的扒开顾茗娇的衣领,一眼就发现掉在对方内襟上的旱蚂蝗。 她拽了片树叶,将旱蚂蝗拿了出来。 突然,她看到顾茗娇脖颈的下方长了个类似孤星伴月的古怪胎记。 她盯着这处胎记看了会儿,心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