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 她脑袋懵了一瞬,继而反应过来后连忙挣扎着要从祁宴的怀里躲开:“祁总,你认错人了,我是~我是秦浅!” 情急之下,她都忘了说赵娣的名字。 祁宴搂着她,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不,你就是阮宁!” 祁宴抱着她的时候,身上只有刚才保镖孟州给他裹着的那件浴袍,动作间浴袍松开已经滑落下去,露出了他一部分上半身。 秦浅跟他讲不通道理,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嘶……”祁宴吃疼,脑袋总算恢复了一些清明。 他吃疼地松开手的一瞬间,秦浅便连忙挣脱了出去。 “祁总,还请自重!” 祁宴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里的茫然逐渐散去,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对不起,我刚才……” “我知道祁总是头晕认错人了!”秦浅连忙出声说道。 祁宴咬了咬牙,按了按被秦浅咬伤的位置,轻轻嗤笑了一声:“还挺下的了手的。” 秦浅抿着唇好半晌都没说话,刚才的祁宴,确实是吓到她了。 但是片刻后她已经冷静下来,脸上是一派风轻云淡的淡然,她沉默片刻后才道:“我去拿酒精给您处理一下吧。” 说着她转身出去那急救箱,刚准备回到卧室去给祁宴处理伤口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她以为是来送餐的,便上前打开了房门。 但打开以后,她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阮怡。 她和阮怡同时楞了一下,紧接着便是阮怡毫不客气的质问声:“你怎么在这儿?” 秦浅蹙眉,转身往里间走的时候,顺便说道:“跟祁总出差。” 她没有问阮怡怎么来了,因为这不在她的关心范围。 阮怡闻言,原本精致的小脸瞬间煞白,继而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她快步上前一把将秦浅薅开。 然后踩着一双高跟鞋便气急败坏地冲进了祁宴的卧室。 那模样,像极了来捉奸的正房夫人。 “宴哥哥……你们……” 当阮怡看到坐在床上的祁宴露出一边精壮的肩膀,并且肩膀上还有两排刺眼的牙印时,双眼立刻氤出了水雾。 她不会傻到觉得那牙印是祁宴自己咬的。 她抬手捂着唇,叫了祁宴一声,然后用另一只手指着秦浅和祁宴,像是被人辜负的小媳妇。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祁宴的正牌女友,来捉奸的。 祁宴皱了眉,抬头看着她,声音沉沉地问:“你怎么来了?” 他说完的时候,秦浅已经走上前,动作娴熟地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来给他消毒。 刚才情急之下,她的力道不小,竟然跟前两天陆西衍咬她的时候力道差不多,上楼里隐隐也有血珠渗出。 “嘶……” 酒精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祁宴忍不住吸了口凉气,但他忍着,到底没有什么多余的话。 见两人之前姿态熟稔,阮怡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宴哥哥,你变了,你跟姐姐说的话不算数了,你答应过姐姐会好好照顾我的!” 她声音颤抖地指着祁宴,说话的时候带着浓厚的鼻音。 “出去!”祁宴抬头凌厉地扫了阮怡一眼,声音中的不耐烦已经快要溢出屏幕。 “宴哥哥……”阮怡又叫了一声,声音绵软娇嗲的就是女人听了都不忍心再责怪她。 祁宴的眸光更加凌厉起来,张张唇似乎又要说什么的时候,秦浅收拾好急救箱从床上站起身来打断了他:“祁总,既然阮秘书来了,有她照顾您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