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共同体士兵混战在了一起,再也分辨不清楚了。
于是,帝国的高空轰炸开始之前,共同体从无人潜艇放出来的数十枚导弹,便已经落在了北方的丘陵旷野之上。
爆炸顿时阶段了帝国17旅
与此同时的,还有刚刚抵达现场的援兵们。他们立在山麓上,手中被称为ak的便携离子炮,宛若急风骤雨般地响了起来。
电浆能量构成了光束,穿透了用于遮蔽战场的灰雾。霎时间,灰白色的烟雾不断疯狂闪烁不同色彩的光幕,流光溢彩,却又杀气盈野。
能量光束和实体炮弹落在巨人将领前进的路线上,想要截断两路帝国军的会和。
可与此同时,帝国军的坦克和突击车也早已经将炮口转到了两侧,用更为猛烈的炮火覆盖了山麓。恐怖的冲击波将山林的参天巨木,以及躲藏在草丛之下的炮组同时化为齑粉。
“有进无退!狭路相逢,勇者胜!”洪喀斯少将如此咆哮着。
好吧,他当然吼的是帝国通用语,用的也是类似意思的帝国言喻,但我们只要领会几个身就好了。
巨人少将已经能感觉到,这或许是针对自己的一次陷阱。可是,除了喝令士兵们奋勇向前,他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
已经正式成为了
然后,在这爆炸声中,他已经听到了战友们的声音。
“三点钟方向!距离100,帝国僚勇k2型突击坦克1。”
那是自己的战友,沙民卡黛下士的声音。
麦斯中士觉得自己在颤抖,仿佛整个宇宙都已经在这摧毁人心的爆炸中化为碎片了。当初在奇美拉号上当舰员的时候,他也是参加过奇迹之环战役的。
可是,即便是那场集中双方上千艘庞大战舰,吞噬了数百万人性命的旷世大战,也都没有这种可怕的体会。
这大概是因为,当自己在战舰中的时,虽然身处冰冷而虚空的宇宙中,当致命的光束和爆炸流从身侧掠过时,虽然惊心动魄,但毕竟知道自己是被战舰的护盾和装甲板保护着的,便总是能剩下一两分安全感的。
可是,在这里,自己和致命的射线之间,却只有一层薄弱的装甲。
所以,我是舰员啊!为什么就成了反装甲游击手了?在这个方面,我是真的不专业啊!
他脑中转动着不应该有的念头,神经也几乎要崩溃了。可是,作为一位训练有素的战巡副炮手,他现在也是一位训练有素的便携炮手了。
他几乎凭着本能直起了半身,面甲下的瞄准视窗中,顿时显示出了一个模糊的装甲载具的轮廓。在自己的战场,他在外骨骼的帮助下抬起了ak光束炮,对准了自己的坦克的侧面装甲,用离子光束点燃了其后轮。
在另外一侧,则响起了激烈的反坦克导弹的嘶吼声。那应该是卡黛下士发射的导弹。
杰瑞·麦斯中士亲眼看到了敌人坦克的爆炸,但他来不及确认,还是下意识地把头一缩,重新一路滚回到了壕沟之中。
不下意识是不行的。麦斯中士还记得,隔壁一个突击小组的汤姆下士,就是躲避的时候慢了一点,被一发爆能光束轰掉了半边身子。
这是发生在一个星期,还是两个星期以前的战斗?
攻城战已经持续太久了,自己已经从一个遨游星河的战舰水兵,变成了一个躲藏在地道中的突击兵了。自己已经习惯在暗无天日的避难中休整,在曲折不见光的地道中前进,忽然露头给敌人来上一次冷枪,又驾轻就熟地撤退。
记得一个被打断了腿的帝国士兵,在断气之前,高深地唾骂自己是地鼠。可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地鼠只要不被开盒,可是很安全的。
躺在壕沟里的杰瑞中士大口喘着粗气,发现自己再次毫发无损了。
不过,紧接着,他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拽了起来,那是自己的队长多多罗军士长,一个身经百战的鲁米纳老兵。他的三只胳膊,分别提着战锤、盾牌和一柄电磁步枪。
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另外一个战友卡黛中士。这个披着百眼巨人机甲的沙民战士将便携式的蜂巢导弹发射器丢到了一旁,提起了霰弹枪和战斧。
战前,他们是在同一个哨站中的同僚。战争开始两个月后,他们是同一个游击组的队友。庆幸的是,战争进行到了现在,三人组都还活着。不幸的是,卡黛中士失掉了半截尾巴。多多罗军士长的四条胳膊也只剩下了三条,唯独只有自己这个最缺乏陆地实战经验的前舰员,却还是毫发无损的。
如果有条件去最上等的基因治疗仓里躺上几个月,他们的伤势倒是可以痊愈,也能长出新的尾巴和胳膊。可李元帅格勒终究没有这样的条件。
好在,对这个问题,战友们表示出了令人惊叹的豁达。
“只剩下三只手,也不影响我操枪嘛。更不影响打完仗以后回去拧螺丝的。”多多罗军士长道。
“尾巴少了一截?加个弹簧椅不就不影响我行动了吗?甚至还能支撑我坐下休息一下呢。”卡黛中士道。
“以后说不定还能整个义体之类的?”
“……义体,那不符合鲁米纳人的民族信仰。”
“你们鲁米纳人的民族信仰还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