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社武装持续迫近,枪声由远而近,两架沃尔曼将军的直升机盘旋着佯作俯冲状。就在秘社武装的机枪集中火力向它们扫射时,突然间又有一架直升机从西南方扑向秘社的武装人员,机上直接在向下抛掷爆炸物。 直升机在炮火中盘旋翻腾,轮番投掷爆炸物,一时间另两架直升机也弹雨如注。不过几个盘旋之后就又飞离了。 接着,又是两声“轰!轰!”的巨响,只见烟火弥漫,原来直升机上的炸弹投到了街道旁边。一栋建筑被炸掉了一只角,马路上电线被炸得七零八落,店面的柜窗玻璃炸得粉碎,路上的汽车在燃烧,到处是血和火。 其中一个爆炸物落进了秘社武装人员聚集的地方,断肢残臂的死伤者血迹斑斑。 疯马抬起头看着天空,低声道,“沃尔曼这老家伙在干什么?居然又把他那几架宝贝直升机给派出来了。” “他是在给我们一个信息,目前他还能控制局面,但是已经到了动用他所有底牌的地步了。我们必须阻止这支秘社部队继续前进。因为一旦他们和其他敌军会合,沃尔曼就彻底完了。”林锐低声说着,他嘴里叼了一支烟,但点烟的手却有些颤抖,几次没有打着火。 “你怎么样?”疯马把手里的打火机点着,凑了上去。 “谢谢。”林锐吸了一口,他努力活动着自己的手臂,缓缓地道,“只是右手的手腕脱臼了一次,刚刚接上。真他妈够疼的。这趟活儿可真够辛苦的,老子觉得自己浑身都是伤了。你怎么样?” “中了两枪,不过都是流弹,一颗砸在头盔上,一颗没穿透防弹衣。”疯马笑着道。 “该死,你这个幸运的印第安混蛋。不过最好小心点伙计,运气是会用完的。”林锐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我得去楼上看看。” “去吧。”疯马点头道。 为了观察周边情况,他们事先设了两个联络哨侦察,其中一个就在这栋大楼上。必要的时候,他们可以到大楼上观察战情,而蛇眼和叶莲娜则爬上了附近水电厂的屋顶设立了另一个联络哨。炮火把屋顶炸得千疮百孔,但登高远望,敌我交战尽收眼底。而且也是一个远距离狙击的最佳地点。 秘社还在冒着密集的弹雨,在街巷中冲杀。顽固的o2小队和沃尔曼武装士兵,凭借这这一带相对坚固的房屋和工事,与这秘社分子逐屋争夺,街垒上一片杀声。 从第二防线突进来的秘社武装冲锋度很快,可是后退的o2小队和沃尔曼武装,利用带着钢板防盾的机枪在街道拐角的路上顽抗。秘社武装射过来的弹头,打在护盾上乒乒乓乓地挡回来。却要承受着卡车上两联装机枪的扫射,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 林锐对这一个细节的部署也还算是满意。更让他感到高兴的是,他们事先设置的雷区,给了对方沉重的打击。因为想避开正面机枪和无后坐力炮的强大火力,秘社不止一次想要绕路从侧翼起攻击,但都被那里部署的地雷炸了回来。 那些反步兵地雷,是极度用心险恶的武器。至伤致残不致命,每一次尝试,秘社都会付出不少的伤亡。战斗一度陷入了僵局,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傍晚。林锐知道,随着黑色渐暗,坚守住这段街道的可能性更高了。 天在傍晚时分开始下雨,非洲的雨季让人无语。雨幕中,炮火纷飞,弹片像雨点落在身边。这些排水设施落后的老旧街道,很快开始积水。无论是秘社的人还是林锐的o2小队,都像是在泥水里打滚。 林锐躺在大量沙包垒砌的临时工事后面,几乎是半躺在水里,作战服全湿了,靴子里面至少有半靴子的泥水。走路的时候都会出扑哧声。但是他却丝毫不在乎,反而长大了嘴,任由雨水落进口中。 一件雨衣扔给了他,谢尔盖对他耸耸肩,“不用谢。” “我也没打算谢你,老子浑身都是酸臭的味道,这就当是淋浴了。”林锐耸耸肩。 “披上吧,这里可缺医少药的,而且乱七八糟的病毒横行。好不容易没有死在战场上,倒死于感冒。那就真的太讽刺了。”疯马笑着道,“那帮秘社的家伙好像老实下来了,看样子是这场大雨帮了忙,让他们放弃这次进攻了。” “也许他们还不会放弃。不过这倒是一个机会。抓紧时间,让弟兄们分批休息一下。轮到休息的尽量能睡上一觉,无论时间长短,闭闭眼也好。执勤的也趁着机会补充一点水和食物。我们必须保持足够的体力。”林锐对在通讯频道里下达着命令。 街道上的泥水和血水之中,一辆武装卡车停了下来,将岸快步从车上走了过来。 “嗨,精算师,那边的战况怎么样?”林锐知道他是刚从西南城区过来的。 “很糟,沃尔曼这次真的是把一切都压上赌桌了。不但连他的卫队和保镖都上战场了,自己也提着枪冲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