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夫人,你们可不可以先不要离开,我这里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想找你们帮忙却怕找不到,我有一个办法,你们若是觉得住在皇宫不方便就在这秦府住下,一来可以将这里的药人事情处理完毕,二来我随时都可以来登门拜访,三来战将军的伤还未痊愈,可以在此养伤,四来你们一直来回奔波辛劳也可在此休整几日。” 温白倒真的是用心良苦,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私心没有说出来,元莫寒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知道现在不是跟元莫寒撕破脸皮的时侯,最好让他平静离开皇宫,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凤倾华。 凤倾华听了他的话也觉得甚为有理,她答应小葡萄要带他好好在京城里游玩,一直都没有兑现诺言,现在倒是一个好机会。 “北霄,你觉得怎么样?” 战北霄望了一下这个秦府,这里到处兵荒马乱的确实需要好好整顿,“就依温公子所言我们暂且在这里住下,择日再出城。” 温白一下子喜出往外,“多谢将军多谢夫人,等我回去将事情处理完毕,再举办答谢宴。” 凤倾华见他身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也不便再说下去,“温公子快回去请大夫好好清理伤口,处理事情也要多注意休息。” 他们带人离开。 凤倾华命人将秦府门头的秦府二字摘了下来,换上南虚驿馆四个大字,他们住在这里就名正言顺了。 战北霄带着四处清理排 查,看看还有没有藏匿的贼人,将整个六角楼严密看管起来,好在秦府够大,足可以容得下他们几千人。 凤倾华则带人收拾能住的房间,这里的人一定是临时接到通知逃走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收拾,到到一片凌乱,她曾经在这里住过几天对这里还算熟悉,挑了几间干净整洁向阳的房间让人收拾干净,她就准备在这里暂时住下了。 房间的前面一条青石板路,两边一圈的雨廊环绕,厢房的前面隔岔五摆放着一盆一人高的夹竹桃,郁郁葱葱给这清冷的院子添加了一点生气,房子后面是成拢的种植着一些草药,她就是相中了这片草药才想住在这里的。 她收拾的差不多的时侯,天佑还有半夏带着小葡萄从外面进来,他们在竹院之中坐卧不安地等了好长时间,不住地去皇宫门口打探消息,终于等到了天溪天成他们,半夏将那些收拾好的东西都搬上了马车,带着小葡萄上了马车。 他们刚要离开,朔风听到了风声一路奔跑过来,“半夏,你真的要走?你们要去哪里?凤夫人她真的离开南虚?” 前面赶车的天溪打趣他,“自然是要离开的,朔风你要不要一起走啊,我们夫人待下人特别好,跟一家人一样,你跟半夏姑娘这么情投意合,怎么能天各一方呢。” 半夏将车帘子掀开,“朔风,夫人暂时不会离开南虚,她若是要走一定不会让我跟着 ,至少要问我愿不愿意,我猜想不是去军营就是在京城里找了家客栈,等到了地方我给你送信。” 天溪哈哈笑道:“朔风,我若是你早就跟着一起走了,你的主子元莫寒真的不靠谱,不如趁早投靠明主,日后也有着落了。” 朔风何尝不想呢,可是元莫寒待他也算不薄,数次救过他的命,他也不能就这样弃他而去。 他冲天溪一抱拳,“兄弟,半夏还请你多多照顾,等安顿下来我会去找你们,好好请兄弟喝酒。” “好说好说,你就放心吧。” 半夏将帘子放下,“别耽搁时间了,夫人要等急了。” 小葡萄趴在车窗前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朔风,“朔风哥哥,我会想你的,你一定要找我玩,我还想跟一起踢蹴鞠玩投壶呢。” 朔风点头,伸手将他的领子整理好,“你要听话,不许欺负半夏姐姐。” 小葡萄呲着小细牙格格笑起来,“我知道半夏姐姐将来要做你的新娘子,格格格。”眼睛眯成一条线,笑得好起劲。 半夏一下子将帘子放下来,“小少爷,你又在胡说,小孩子懂什么,我才不会嫁给他呢。” 小葡萄笑个不停,自己又露出脑袋去,“朔风哥哥,你要加油哦。” 朔风冲他们摆手,看着他们离开,心中一阵惆怅。 不知何时他身后站着一人,“夫人为何不回来住,都搬去了哪里?” 他一回头就见元莫寒一身黑衣脸色肃穆站在他身 后,整个人似从古墓里爬出来一样的阴森,元莫寒奉命守在皇宫里,却万事做不得主,长孙无绝没有来进攻,更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他觉得好寂寞,特别是看不见凤倾华让他度日如年。 朔风心中一凛,“公子,卑职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公子,你不要误会。” 元莫寒根本不关心他的去留,“我是问夫人,没有问你。” 朔风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茫然,“卑职暂时不知道,但夫人绝对不会离开南虚的,她很有可能就暂住在京城里,等小的追上去打探消息,等下来给公子传信。” 元莫寒点头,“快去。” 朔风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跟半夏一起出去了,他心中狂喜,一转身飞一般地冲了出去,但马车已走远,他这样是追不上的,到马厩里牵了一匹马出来,翻身上马出了皇宫。 不过是两刻钟的路程,天溪他们就到了秦府,半夏抬头一看已经是南虚驿馆了。 里面的士兵大部分都认识小葡萄,一见他进来,都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小少爷好久不见。” “小葡萄又长高了呀。” “小少爷好想你啊。” 小葡萄冲他们笑着:“我也想你们,我找我娘亲,她在哪里?” 已经有人热情地迎上来,“小少爷,我带你们过去。” 他们一进来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