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渊虽说在文渊阁里养伤,但外界的消息全都收入耳中,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他完全知道,他很是惊异于长孙无绝这次行动。 表面拒绝自己拒绝的那么彻底,没想到背着自己带了几千兵马攻入皇宫,真是小人嘴脸,不过他也并没讨到什么好处,还不是一样被元莫寒赶了出来。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在心中冷笑,“这个长孙无绝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要不然怎么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此次吃了亏回来,倒是个可以跟他一起联盟的好机会。” 他受的只是皮外伤,几天之后就能下床自由活动,想到几次败在元莫寒的手中,他心有不甘,就想到了要借用长孙无绝来对对付元莫寒。 长孙无绝看见墨文渊进来,向征性地抬了抬手,脸上带着标准的假笑,“墨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墨文渊也不等他相让,自己在他面前的的椅子上坐下来,赤珠忙过来倒茶,墨文渊待赤珠离开之后,这才看着长孙无绝,“我听闻长孙先生竟然带着几千士兵攻打元莫寒,但结果不尽如人意啊。” 长孙无绝笑的尴尬,“莫非墨先生此行就是来嘲笑孤的,那倒大可不必,前些日子我听说墨先生也夜袭皇宫,并没有讨到便宜还中了一箭,我们彼此彼此吧。” 墨文渊在心中嗤笑一声,“我跟你可不能比,我只带了几百人而已,而你带了武将还有几千士兵损失惨重。” 但他也没有将这些讲出口来,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长孙先生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气量非一般人能比,我今天来是一事相商。” 长孙无绝哦了一声,马上坐直了身体,“墨先生原来是有正事要说,孤洗耳恭听。” 墨文渊勾了一下唇角,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长孙先生不知发现了没有,凤倾华跟元莫寒之间微妙的关系?” 长孙无绝见他如此神秘故意卖关子,脸色不悦,“孤当然知道,元莫寒囚禁风倾华就是为了得到她,可是凤倾华跟战北霄又是夫妻,怎么可能再委身元莫寒。”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墨先生若是说此事的话倒不必搞的如此神秘。” 墨文渊眯着眼睛看着他,就知道他只想到这一层,根本没有想到第二层。 “长孙先生,你再深入想一下,这个凤倾华是不是一个关健人物,你猜她对元莫寒是恨还是爱?” 长孙无绝冷哼一声,“那自然是恨,元莫寒将战北霄囚禁又下毒,她怎么可能不恨。” 墨文渊点头,“但是元莫寒非但不恨她还特别爱她,若是我们能说服凤倾华让她暗中对元莫寒下手,是不是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长孙无绝只觉得这个是笑话,凤倾华在竹院之中住了那么久,她若是想对元莫寒下手又何必等到今天。 他冷笑一声,斜睨一眼墨文渊,“凤倾华又不是傻子,她怎么可能会被我们说服,你这是异想天开。” “再则元莫寒也不是傻子,他精通医术,入口的东西定然小心谨慎,就算是凤倾华也未必有下手的机会。” 但他心中却有着另外的想法,看样子墨文渊是起了要跟凤倾华合作的心思,他这是来找自己探听想法还是想借用自己的兵力,且等他说下去,但想从自己这里拿走好处好是不可能的。 他故意表现出极度反对的样子。 墨文渊极力想说服他,“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她和战北霄一样希望能除掉元莫寒,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一起合作各取所需,她那么聪明只要我们条件给的合理,她会考虑合作的。” 长孙无绝把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正因为她诡计多端的,绝不能跟她合作,不如找机会杀了她最好。” 墨文渊一听冷笑一下,“长孙先生说的倒是轻巧,那你为何没有将她杀掉,她若是死在了你的手中,你看这天下闹成什么样子,战北霄和元莫寒哪一个都能跟你拚命,我觉得此计不可。” 长孙无绝见他如此看不起自己,心中不爽,“孤堂堂国君手下兵将十几万还能怕他们不成,只是时机未到,总有一天会将元莫寒赶出皇宫,将战北霄赶出南虚国。” 墨文渊最讨厌长孙无绝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内心鄙弃不已,故意提起自已救他之事,“君上,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么被从国君之位上拉下马的,若不是墨某冒险救下,恐怕被困在大牢之中的就是君上你了。” 他如此赤裸裸地嘲讽长孙无绝,赤珠和赤夏气的脸色通红,咬牙切齿望着他,“墨先生真是有闲心,竟特意过来嘲讽君上,你可知犯了大不敬之罪。” 长孙无绝的脸色也黑下来,像是随时都会雷鸣闪电一般,他忍着怒气没有发作,墨文渊曾救过他,也是他现在唯一能拉扰的盟友,不能闹翻脸。 他深吸了一口气,向赤珠和赤夏摆了摆手,沉声道:“退下,不得无礼。” 赤珠和赤夏翻了一个白眼将身体转过去,看着外面不再说话。 长孙无绝向墨文渊道歉,“墨先生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你刚才说的有道理,正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我们才更要将凤倾华除掉,她一死元莫寒再也无心霸占皇宫,岂不是正合我们之意。” 长孙无绝打定主意要让墨文渊主动出手,他不管是跟凤倾华怎么合作,必定会有所行动,自己且等着瞧,若是有可趁之机再从中将凤倾华劫到自己身边。 他想到这里更是不松口,“墨先生一时无法接受孤的想法也无妨,我们不谈此事,你好不容易来一趟,陪孤喝一杯,我们不醉不归。” “赤珠,你吩咐厨房弄上等的酒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