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莫寒也不摸不透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陪着小心道:“夫人何出此言,我一定会找到放火的那个人,让他为此付出代价,敢动我元莫寒的女人,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来人,将今天值守的侍卫全都召集在一起,我要一个个审问。” 他来到院子中,黑着脸怒气冲冲,“你们这么多的眼睛都没有看到那个放火之人?难道这个人是鬼还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神仙。” “杨长史,你当里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及时发现,可有贼人的线索?” 杨长史连忙出列,“元先生,当时卑职在前院值守,后院因为临着前太后的宫院,一般人也进不去,所以也没有在意,是属下失职还请先生责罚。” 元莫寒这倒是没有想到,“哦?前太后的宫院?为什么你会觉得那里一般人进不去?” 杨长史出了一头的汗,他硬着头皮说道:“因为前太后早年间信鬼神,她的寝宫里到处摆满了各种驱邪避神的东西,传说凡是做过错事的人只要进入那个院子都会有报应,我们一般都不接近这个地方。” 元莫寒差点气笑了,“你觉得这个理由我会信吗?” 杨长史 慌忙跪下,浑身瑟瑟发抖,“元先生,卑职绝无半点虚言,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弟兄。” “那就是说你们都没有看见那个纵火之人了?” 他们没有一个人吭声,都低着头禁若寒蝉。 元莫寒冷笑一声,“一群废物,我倒是想看一下会有什么报应。” 他来到后院的墙下面,飞身越过墙头,来到前太后的宫院之中,这里并不像杨长史说的那么可怕,院子里倒是放着几尊驱鬼的铜像,夜色里猛然看见倒是让他心中一跳。 他顺着痕迹来到了对应的地方,旁边的侍卫不得已跟着他过来,胆战心惊地帮他举着火把,灯火摇曳中他忽然发现一个腰牌,一个侍卫非常有眼力架地拿了起来。 “元先生,这里有个腰牌,看样子是内卫的腰牌。” 元莫寒拿起来一看,上面刻着零零五三个数字,他将腰牌交给了杨长史,“你去查一下这是哪个内卫的腰牌,带他来见我。” 杨长史心惊胆颤地接过来,“好,属个马上就办。” 元莫寒又在周围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线索,“从现在起,这里也要有人值守,杨长史你安排一下,不能有空档 。” 杨长史苦着脸答应一声,心中怨恨,“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纵的火,等我找到这个人一定先让他吃点苦头,害人不浅。” 元莫寒安排好之后就回到了竹院之中,凤倾华已经喝了安神汤休息了。 半夏在旁边守着,用手支着脑袋眼睛困得睁不开,像是鸡啄米一样差点整个人嗑到桌子上。 她猛然惊醒过来,“夫人,你还好吧,奴婢在。” 元莫寒翻了一个白眼,“你困了就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半夏一看是元莫寒过来,瞬间清醒过来,“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是奴婢太困了,请公子责罚。” 元莫寒将手挥了一下,“不必解释,下去休息吧。” 半夏战战兢兢退了出去,并将门带上。 元莫寒随意地坐在了半夏刚才坐的位置上,他也托着下巴看着凤倾华,看着她那完美的睡颜,眉骨似玉峰,红唇似花瓣,似云雾里飘浮的一个梦,恬静又安祥,一看见她这个样子似乎人世间的一切烦恼都抛之脑后。 他在心里再次发誓,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夫人,这人生若是没有她的话还有什么意思。 他看着她浮想连翩,忍不住在她 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凤倾华本来睡眠就不好,最近加上这些事情,她更是睡不安稳,一下子就被惊醒了,她瞬间睁开了眼睛,“你干什么?” 她下意识反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元莫寒猝不及防被实实在在地打在了脸上,他顿时就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凤倾华,你不知好歹,我为你查了半夜的案子,你没有一点感激之心就算了,还如此对我。” 凤倾华的手顿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的眼神懵懂又无辜,“你怎么会在这里?半夏呢,我要半夏陪着我。” 元莫寒心中似被刀子扎一样的疼,“你竟半点情意也不留给我,你别忘了我说过的话,只要你让我不高兴,我自然会将这些都加在战北霄的身上,你不是一心都在他的身上,你可记清楚了。” 他拧着眉毛狠狠地瞪着凤倾华,心里纠结成一团,深知凤倾华不会真心待自己,可就是不甘心,就算是抢也是将她抢过来。 渐渐就成了一股子的执念,得不到誓不罢休,已经走火入魔,不止折磨自己还要折磨凤倾华。 她冷冷地看着他,“原来元先生就是这样的人 ,听说长孙无绝被墨文渊救走,看来你以后有得忙了,你仔细想想现在你的处境是不是四面楚歌,还是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保住你的性命要紧。” 元莫寒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这句话里竟然听出了一点关心的味道,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夫人,这些你都知道了?原来你心中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夫人你放心,他们这些乌河之众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若是我想要他们的命易如反掌,不过为了给夫人积德造福,没有造那么多的杀孽。” 凤倾华像是听了一个最大的笑话,勾起唇角不屑一顾道:“那我是不是还是感谢你,你将我囚禁在此,又将战北霄押在大牢,除了用蛊毒之外,你一无是处。” 她的最后一句话加重了声音,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元莫寒脸色一下子变白,他一心钻研蛊术,前段时间还为南虚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