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渊几步走进密室中的卧房后,有些疑惑的思考起来,不论救他之人究竟是何意,他现下最想做的并非是报恩。 而是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将段景同置于死地,他这般折磨他难道就没想过今日吗? 段景同院子里,待到守卫们悉数醒来后,赶忙来到房中查看,果然那跟手一般粗的绳子早就被利器切断,而墨文渊也不知去向。 一个守卫头晕的看着另一人问道,“你可头疼?我们是不是被下药了?” 另一人焦急的准备逃跑,“还不快跑,若是等世子爷醒来看到这人已经偷跑了,还不将我们置于死地?” 那守卫懵懵的问道,“可是我们就算是跑了也难逃世子爷魔掌吧?不如算了?” 另一守卫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随你吧,反正我是要跑的,就算最后被找到了,也能多活几日。” 守卫说完便趁着夜色匆匆离开了,另一个守卫愣在原地思考了半响后,也趁着夜色溜了,那人说得有道理,的确是多活一日算一日,他朝着山中走去,想来若是藏在山中是最安全的了。 第二日,段景同早早便起来准备继续折磨墨文渊时 ,发现门外的守卫处空无一人,段景同心中立刻暗道不好,果然等他进去搜查时墨文渊早就没了踪迹。 段景同立刻召集大批人马,“你们可知昨晚之事?” 所有人都心虚的摇摇头,昨晚因为那嗜睡散,所有人都睡得异常好,若不是段景同方才死命将他们都叫起来,所有人怕是会睡到第二天早上。 段景同大怒,“妳们这群废物,若是没用我还要你们干嘛?守卫呢?那两个一直在门口守着的废物呢?” 段景同说着便要问责,若是那两个逃走的守卫见到此景,定会感谢自己逃跑。 奈何现下段景同带来的人并不算多,也不能全都罚干净了,不然日后可没人替他做事了,段景同只能压制住想杀人的心,“早知就将墨文渊这厮杀了,我看谁还会来救他?” 现在墨文渊出逃,定会对他展开报复,段景同心中有些忐忑,但也只能压制住这强烈的不安,“暗哨出列。” “到!” “你可知墨文渊现下的住处?” 暗哨表示他十分清楚,“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些行动?”侍卫们纷纷行动来到墨文渊宅院外边儿。 段景同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冲了进去,谁知墨文渊早就搬进暗室,院子里就连一直老鼠都没见着,“想来是没回来就逃了。” 段景同一行人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墨文渊正站在暗道里默默注视着众人,他真想冲出来狠狠的将段景同的手筋脚筋也都挑断,让他也尝尝这嗜骨的痛。 待到众人走后,墨文渊这才开始谋划起来,他一定要让段景同也不好受,但现下不能直接将他解决,墨文渊也只好想别的法子。 “来人,将摄政王世子来城中的消息散播出去,还有他的住处,越快越好,多找些小乞丐们帮忙宣传。” 云雾不明所以的问道,“墨先生这是何意?为何要将世子爷的行踪散播出去。” 呵呵,他要让段景同身败名裂,就算他一人无法讨伐段景同,他要让城中千万的百姓都知道此事。 “墨先生可还有别的吩咐?”暗卫出声问道。 墨文渊思虑了半响,“先将他到此地的消息先散播出去再说,其他的一步一步来。” 墨文渊与段景同一起合作这么久,自然是知晓段景同命脉的,他那么张扬的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来城中,无 非不是害怕被人知晓他与清凌公子合作的事儿。 毕竟那事还没办妥,段景同还不至于愚蠢到现在就开始嚣张,只要众人知道段景同在此处,定会给他很多阻碍,自然与清凌公子之间的合作也很难达成了。 暗卫很快便将段景同在城中的事儿散播了出去,而段景同得知后,果然如坐针毡,生怕被人找上门来。 因为他当初可是不顾一切阻拦才来的城中,幕僚们当初就劝他不要亲自来,若是被暴露了行踪定然会带来诸多不便,现在他只祈求自己与清凌公子合作之事不要暴露了。 可是越怕什么就会来什么,段景同这边才刚在祈祷此事,另一边的墨文渊见势头正好便吩咐了暗卫,让他大肆宣扬此事,还有段景同秘密去第一商行接见清凌公子之事。 只要将这二人传得不明不白的,想来很快段景同便会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应对了,毕竟当时段景同那么大张旗鼓的将第一商行的客人们全都清除了,那么多见证人。 不过是几日,摄政王世子来城中的消息便传开了,甚至有些好事者还来到段景同门前张望,但段景同碍于在外边也不 能将那些平民如何,若是真啥了一个半个,定然会引起众怒,那时候可就更不好收拾了。 现在他来城中的消息,怕是都要传到皇帝耳朵里了,若是他没有想到合理的理由,怕是很难糊弄过去了。 段景同只能将幕僚们全都召集过来,“此事你们尽快给本世子想法子解决干净了!” 幕僚们面面相觑,这不是明摆着为难人吗,“我看世子爷不如先将墨文渊缉拿了再说,那厮不知道后边儿还会做出什么举动呢。” 段景同想了想,说的也是,若是墨文渊直接将他来此的真实目的泄露出去,他要独吞北凉的大业怕也只能是一场梦了。 “那你们还不快去好生给我搜?” 暗卫们又开始犯难了,“世子爷,这…我们并没有搜查令,您本就被暴露了行踪,若是再大张旗鼓的搜查,怕是对您声誉不好。” 这暗卫说的也十分有道理,段景同犯起了难,“早知那日就该果断些,直接将他乱棍打死也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