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世子爷如此不信任我们直接让墨先生来即可,干嘛非得拉上我们二人?” 自然是想成功率大些了,段景同在心中暗暗回怼道,脸上却挂着一丝笑容极力辩解着,“我只是让墨先生来协助你们,但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做事啊。” “世子爷都发话了,我们自然也是不敢反驳的,只是这墨先生实在是诡异,这云天作为第一商行的死对头,他与之联合起来,难道是想搞垮了第一商行后,不让第一商行为世子爷所用了?”凤倾华无辜的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其实世子爷若是不信任我们,为了让事情更顺利些,这才让墨先生跟着我们,倒也能理解。”战北霄突然缓和了语气,善解人意的说道。 “就是啊,你们也要理解理解,此事于我而言有多重要。”段景同如同找到知音一般,赶忙附和着。 下一秒,战北霄的话锋突转,眼神也跟着凌厉起来,“可是墨先生如此行事的确让人费解,再者说清凌公子虽不是什么有权有势之人,但在这城中还算是个百事通。” “墨先生找云天的事儿,很容易便被知晓的,墨先生这般操作 真是不怕清凌公子置气不合作了吗?还是说墨先生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世子爷也说了,此事只是对您而言十分重要。”战北霄这一计便是直接挑拨了墨文渊与段景同关系。 果然段景同将此事记在了心中,只是脸上还逞强不愿相信的说道,“墨先生的事,本世子心中自有决断,多谢先生指点了。” 战北霄见段景同还在嘴硬,便立刻加大力度说起此事,“看世子爷这样子,墨先生的所有事儿应当都是经过了您的授意吧?” 不等段景同反驳,凤倾华也跟着说道,“就是啊,世子爷这样子看来对墨先生的做法都是了然于胸的,不然也不会如此了,你可知你们这样害的我们二人多惨?” 段景同有些云里雾里的,“世子爷是不是就是为了故意羞辱我家公子?” 面对二人的质问,段景同有些惊慌,毕竟此次前来可不是为了造成更多误会的,段景同连说话都有些磕吧了,“什么?什么羞辱?花老板说话未免也太严重了些,我从未授意过墨先生干这些。” “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让清凌公子见到我的诚意,花老板怎能如 此曲解呢。”段景同忍着怒气与二人游说着。 “那还请世子爷解释解释墨先生为何要去联合第一商行的死对头,云天商行?”凤倾华直接逼问道。 段景同此时还在庆幸着还好方才将那些客人都清散了,不然现下可是好丢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墨文渊,待他出去了一定要好生跟她算账。 “什么云天商行?我来之前可是从未听说此商行的,还请花老板介绍介绍。”段景同装起了无辜。 战北霄也跟着演起戏来,立刻靠近段景同,十分神秘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难道墨先生没告知您吗,这云天商行就是第一商行的死对头啊。” 战北霄继续神秘的说道,“其实世子爷,我们也算是与您合作过,不妨告诉你一个更深的秘密,那就是云天商行其实是清凌公子之前的家族。” 段景同只知道这云天是第一商行的死对头,,但他还不知晓有这些内幕,段景同一副惊讶的样子,战北霄夫妇二人也就看着他演戏,“什么?竟还有这档子事儿?” 战北霄这才回到凤倾华身旁,满脸玩味的说道,“所以啊,您说这墨先生到底 是何居心?” 现在若是再不跟墨文渊撇开关系怕是之后就不好合作了,虽说他也没搞清楚墨文渊此举的目的究竟为何,“我想花老板是误会了,这墨先生此举,本世子是断然不知道的,也是你们方才解释后才知道这云天竟是第一商行的死对头。” “那世子爷来评评理,我们清凌公子见到墨先生先是来第一商行商谈合作之事,后来公子还在考虑呢,你们墨先生就频繁出入云天商行,甚至还与他们家小姐发生了关系。”凤倾华愤愤道。 “若是世子爷不信,现在就可以去墨先生院子里瞧瞧,这才来城中几日?就这么着急忙慌的准备结婚生子之事?” 段景同被凤倾华说得一时语塞,“这墨先生的想法我暂时也不知晓,若是本世子知道他做了这么多不是人的事儿,定然早就将他捉拿回去了。” “待本世子回去后,定会好生调查清楚此事,你们可一定要向清凌公子转达这墨文渊之事与本世子没什么干系啊。” “哎,也不是我们不愿帮世子爷这忙。”战北霄叹口气说道,“只是我们二人都因此事差点受了处罚,被逐出商 行,我们也是费了好大劲才让清凌公子重新信任我们的。” 段景同一听竟是如此严重,心中更是憎恨这墨文渊胡作非为了,战北霄继续说道,“我们也不知墨先生与世子爷通信过没,若是通过了还请世子爷明察此事,墨先生可是将我们害得好惨。” 段景同摇摇头,极力的撇清着自己和他的关系,“怎么可能,这厮自打来了城中就再未与我通讯过,只有前几日写了封信告知我这清凌公子无法攻克。” “他这做法着实是有些过分了,我回去后会彻查此事给清凌公子一个交代的。”段景同信誓旦旦的样子。 二人对视一眼,又默契的同时说道,“这只是世子爷的一面之词,我们又如何能知晓您说的是真是假呢?” 面对二人的怀疑,段景同也属实拿不出东西自证清白,只能一直不断的拿起桌上的茶喝起来。 “看来世子爷并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话,不如与世子爷的合作还是暂时搁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