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害怕在周围走动得人,也慢慢开始懂事,能帮着凤倾华每天打扫牢房。 战北霄也十分的欣慰。 眼见着他母亲的病已经好了不少,战北霄的心思也活了。 他们本来到南虚国禁林就是打算给凤倾华找蛊毒的解药,现在解药到手,凤倾华的毒已经解了。 不仅毒解了,找到自己的母亲对于他来说也算得上是个意外收获。 不过一直在这待下去总不是长久之计。 边关那边虽然有人照顾,但是战北霄总是不回去,还是心里担心。 再加上他在这除了能等着凤倾华为自己的母亲治病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倒是天天被长孙无绝手底下的士官训练。 他一个做惯了将军的人,这种日子断然是不能接受的。 这一天几人又凑在了营地里面。 “怎么样?母亲的病怎么样?”战北霄问凤倾华问道。 “已经好多了。”凤倾华说。“现在的情况基本稳定了,虽然精神状况还是不太好,但是也不是一时之间能治好的,需要日后慢慢调养。” 战北霄点了点头。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银连迫不及待的问道。 凤倾华看了战北霄一眼,冲 着银连点了点头。 “太好了!”银连一拍大腿。 之前有战北霄母亲的事在,银连也没好意思提起要离开。 但是凤倾华却懂得,虽然他们俩不说,但是早就在这待的不耐烦了。 几个人一拍即合。 “那这样。”战北霄对几人说道。“我母亲就交给银连你和莲降,靠你们俩把我母亲带回去。” “我和夫人这边,我们两个给你们两个放风。” “毕竟现在是在营地里,比不得在外面,再带上母亲,这么大的目标实在是有可能被发现。” “所以你们多担待。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尽管跑就是了,剩下的事都交给我跟夫人我们俩解决。”战北霄说道。 听了战北霄的安排,几人点了点头。 计划安排在当天晚上,毕竟大白天营地里有训练的人,还是晚上更安全些。 几人晚上再一次聚在营地边缘,凤倾华带着几人先来到了地牢,将地牢里面的战北霄母亲接出来,交到了银连和莲降两个人的手上。 安排妥当之后,四个人从地牢的入口鱼贯而出,推开营帐的门。 凤倾华一下子被营帐外面的火光晃了眼睛,她眯了眯眼,才看清外 面的情况。 只见外面一片灯火通明,要有一大队的人马等在营帐的外面,看来是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一般。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你们还想往哪跑?”那队伍为首的人正是他们平日里得训导官,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 凤倾华向那训导官望去,只见他身边站着的,赫然是自己之前向他买官的领队。 那领队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之色,他现在训导官旁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您看,我没说错吧,这几个小贼肯定是要图谋不轨。他们特意贿赂我,向我买官,以我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上当?” “我特意把官给了他,就看他到底要搞什么猫腻。”那领队得意洋洋的说道。 凤倾华心中冷笑。 她才不相信这个见钱眼开的领队有这种水平。估计十有八九是他事后又想到自己这捞什么油水,看到地牢里面的情形,才被他发现了端倪。 如果这两人先把这件事告诉了长孙无绝,或者是发现了其实他们的目标是地牢里面的疯女人,所以对战北霄的母亲下手了,对于他们来说,这件事反倒不好办。 但是 眼下的情况就不同了。他们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打算,知道了他们有所计划就急匆匆的过来把他们挡下来,想要阻止他们离开。 但是战北霄几人又岂是好欺负的? 他根本不想看这两人惺惺作态。他二话不说,拔出自己身边的佩刀,一刀就砍翻了面前的一个人。 “你大胆!”那训导官勃然大怒。 “私闯地牢劫走犯人已经是死罪,你现在还动手伤人,看来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那训导官厉声训斥到。 看来他还根本不清楚情况,战北霄根本就不是他管辖下的士兵。 战北霄哪管他那许多? 他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你还想拦住我?” 他几刀下去,又是几个人应声而倒。 那训导官的眼睛都红了。他一声令下,一群士兵乌央乌央地冲上来。 战北霄和凤倾华两人站在最前,就银连和莲降三人保护在身后。 几人且战且退,背后紧紧靠在了地牢的营帐外面。 战北霄和凤倾华二人在前冲杀着,而银连和莲降二人却也没闲着。 这营帐是士兵手动搭建,全靠两个粗粗的绳索和木架支撑。 两人回身,动手用身边 佩刀砍断了绳索,砍倒了木架。 营帐带着里面的东西应声而倒,他们身后顿时多出一条路来。 “不好!”那训导官目眦欲裂。“他们要跑!” 银连一个反身将战北霄的母亲背在背上,旁边有着莲降的保护,二人撒开腿就跑。 那一群士兵听了训导官的话,向前冲着就要追,哪有那么容易? 凤倾华和战北霄挡在前面,任谁想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砍刀。 地牢的营帐原本的位置就靠着营地的边缘,银连和莲降两个人瞬时间就冲进了背后的树林里,一下子就看不见人了。 “废物,一群废物!”那训导官气的直拍大腿。 他指着凤倾华和战北霄。 “那两个人已经跑了,这两个人一定不能再让他们跑了!给我抓活的,抓活的!” 眼看着身后已经开出一条路,莲降和银连也已经不见了踪影,凤倾华和战北霄更不需要再继续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