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木制令牌被丢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是......是掌门令!” 离得近的弟子,最先看清了令牌的样子,磕磕绊绊地说了出来,随即便是一脸惊慌地看向战北霄。 众人的脸色也皆是一变,难以置信地看向战北霄的方向,竟然是掌门令。 这掌门令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门中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由白九潇来代管武当山,如今没想到竟然能看到真正的掌门令。 “见过掌门!” 众人纷纷跪了下来,把头埋得很低,巴不得战北霄看不见他们。 刚才还豪横的弟子,赶紧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令牌,谄媚地递给战北霄,“掌门饶命,刚才是弟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掌门大人有大量。” 战北霄有些嫌弃地看了眼前的弟子一眼,真不知道这是谁门下的弟子,竟然生的这么一副谄媚相。 “几位师叔呢?” 战北霄伸手接过令牌,环顾了一眼四周,皱了皱眉。 “几位师叔都......” 弟子一脸犹豫地看着战北霄,这个时候几个师叔还在争论着掌门之位,现在这掌门都来了,还有什么可争的。 这些话弟子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 “几位师叔许是正在修炼,掌门若是想见,弟子立马便去叫。” 弟子垂着头,眼神有些躲闪,却还是一脸坚定地说道。 “不必了。” 战北霄摆了摆手,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不用想他也能猜得出来,无非就是为了掌门之位而已。 “我这次过来,是为了白九潇失踪一事而来,其他事情,可以暂时搁置一边。” 战北霄愣愣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弟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们吧?” “说说白九潇失踪之前的情况吧。” 战北霄拉着凤倾华坐到了上座,看了一眼众人,“都起来说话吧。” 虽然战北霄发话了,但是这些人依旧是一脸的拘谨,毕竟眼前的人不是别人,可是掌门啊。 “好像是副阁主发现了凶手的踪迹。” 一名弟子看着战北霄,战战兢兢地说道。 战北霄和凤倾华对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去看看。” 战北霄朝凤倾华招了招手,两个人一起朝白九潇的房间走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上,凤倾华皱着眉,神色严肃地看着那名弟子,“副阁主怎么会知道凶手的踪迹?” “我也不清楚。” 那 弟子的脸色也是有些惶恐,谁不知道最近因为那个案子,搞得江湖之中人心惶惶的。 “就是听说当时试炼之时副阁主也在,所以就跟着查了一些东西。” 弟子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说错了什么话。 凤倾华转过头和战北霄对视一眼,看起来白九潇的失踪和秘境试炼还有关系,这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你出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再找你的。” 战北霄朝那弟子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白九潇的房间倒是很整洁,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凤倾华环顾了一眼,看不出什么端倪。 “跟我来。” 战北霄拉起凤倾华的手,走到书架之后。 暑假之上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意,看起来倒是很符合白九潇的性格。 战北霄的目光扫过一排小玩意,伸手迅速地变换了其中的几个位置,然后轻轻动了动最前面的一只小狮子,整个书架居然开始转动起来。 凤倾华有些惊诧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这个居然是一个阵法。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战北霄便拉着凤倾华进入了密室之中。 密室之中很是简单,只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还有一张桌子。 “过来 看。” 战北霄朝凤倾华招了招手,在桌子上发现了一沓拓印。 凤倾华拿起拓印,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随即皱了皱眉,“这是伤口的拓印。” 很显然,这是那些死在秘境之中的人伤口的拓印。 凤倾华有些惊奇地看着战北霄,没想到白九潇居然还能搞到这种东西。 “九潇他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会想到拓印也不足为奇。” 战北霄似是知道凤倾华的疑惑,轻笑着解释道。 凤倾华点了点头,开始仔仔细细地研究起来这个拓印。 这些伤口长得都很相似,很明显都是出自一人之手,而从这些伤口来看,确实是青焕的剑法。 凤倾华微微皱眉,将拓印拿的近了些,仔仔细细地盯着它看了好一会。 “不是青焕。” 凤倾华皱眉道,“你看这里。” 凤倾华指着拓印之上一个细小的伤口说道,“这里的伤口又直又深,而青焕的剑法偏柔一些,最后一剑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伤口。”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了然,那就是有人故意在模仿着青焕的剑法来杀人了。 “这还有一句诗呢。” 凤倾华指了指最后一页拓印,朝战北霄说道。 “鱼羊之美总是新, 白干一场惹人晦。” 凤倾华低声念出诗句,眉头却是紧紧皱了起来,果然是白九潇,就连写诗都这么不着调,让人摸不着头脑。 战北霄皱着眉,这一定是白九潇留下的线索。 “是鲜卑。” 战北霄回头看了凤倾华一眼,方发现凤倾华正笑着看着他,看起来两个人都已经看出来了。 这个鱼羊之美,不就是鲜卑族的吗,白干一场,自然就是卑字了。 凤倾华站起身,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不少,这一下倒是让他们本来已经陷入僵局的案子立马有了新的线索。 “我之前倒是听说鲜卑族有这么一名剑客,只要与之对战,他便能很快学习你的招式。” 战北霄眯了眯眼,慢悠悠地说道,“不过这位剑客已经许多年都没有消息了,谁也不知道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