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你说的是圣山?你找到地方了?”凤倾华吃惊。 “本王能找到地方,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战北霄瞥了凤倾华一眼。 “那不是,那对你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凤倾华连忙追捧道。 战北霄解释:“那些人搜遍了附近的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但那一处煞气很强,应该就是那处没错。” “在什么地方,我过去看看。”凤倾华道。 “不行。”战北霄想也不想地拒绝。 “为何?难道你不想早点抓到南宫极,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凤倾华道。 然而这一次,不管凤倾华说什么,战北霄都不打算开口了。 凤倾华哪能受得了他这说话只说一半的毛病,趴在另一半床上开始磨他。 “王爷,你是有什么要交换的吗?说吧。” “没有。” “没关系的,难一点也没关系,我能够克服。” “说了没有,这事没得商量,你老实等着,万一他听说丞相府的事情自动现身岂不是更好。” 凤倾华冷哼:“你这借口还真是不走心,南宫极要是会这么想的话,哪里还会明目张胆的做这些事情,事发之后也没有安顿好这些人,摆明了 是把她们舍弃了。” 凤倾华真的是很瞧不起这样的男人。 不管你是为名为利,可最基本的妻儿自己都无法保护,算什么男人。 战北霄依旧不为所动。 凤倾华继续凑近,头抵着他的肩膀,用头顶拱他,就跟小牛犊一样,一边拱一边细细地道:“说吧,说吧,告诉我吧。” “心里憋着事容易变老,还不利于你病情的恢复,我是医者,这一点我最有发言权了,你跟我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你说啊,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你现在都开始跟我有小秘密了。” “战北霄,你是个男人,这么憋着不好。” 凤倾华说到最后自己都有些累了,捏了捏都有些僵硬的脸,颓废地翻了个身躺下,抓着战北霄的发丝就开始拽,打结,总之就是不让他安心。 “你很闲?”战北霄感觉头皮有些疼,偏头盯着躺旁边表情臭臭的凤倾华。 “你看我忙吗?”凤倾华这会正捏着战北霄的发丝跟自己的对比,发现战北霄的发丝竟敢比她还要好。 就连尾端都是顺滑柔软,完全没有分叉,简直让人羡慕。 发丝滑出手指,软软的。 战北霄抽回自己的头发,淡淡 地道:“闲的话本王差人去取针线过来,那件衣裳还没缝好吧。” 凤倾华闻言震惊地翻身坐起,双手撑在床榻上看她,连带着自己的发丝有不少都铺散到了战北霄的胸口人,跟他的衣袍融为一体,又像是再衣袍上绣出的暗纹,深深镌刻。 放在腹部的指尖也耸拉着几缕青丝,他不动声色地用指尖缠绕了几下,攥住。 “战北霄,有你这么追债的吗,都追到牢里来了。”凤倾华瞪着他。 战北霄依旧保持原本的姿态,淡淡地道:“不是追债。” “不是追债那是什么?所以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怕我走了,没人给你把衣服做好吗?”凤倾华气的瞪他。 这人,固执起来真是油盐不进,她都浪费多少口舌了,他还是半点不松动,软硬不吃。 战北霄唤了一声,随即流影自暗处走出,拱手之后离开,真去拿针线了。 凤倾华气得直接背过身去,拒绝跟他交流,她不问了! 大不了就是花时间让她自己的人去找找,凶煞之地,她可是把关键词给记住了。 凤倾华正这么想着,突然就感觉到头皮一阵刺疼,下意识就往后倒去,直接就压在了战北霄的腹上 。 “嘶,疼,战北霄你下黑手。”凤倾华摸了摸自己头顶被拽疼的地方,眼泪都挤出来,这丫,绝对是把她头发给拽掉下来了。 凤倾华正打算回头去看,头顶就被人用手扶住,轻轻地揉着:“是你动来动去头发挂我手上,你还恶人先告状。” 战北霄按得挺舒服的,凤倾华就没挣扎,就枕着他的腹部一边接受按摩一边不满道:“那也是你吊人胃口,明明查到了圣山在哪也不说。” 战北霄轻柔地道:“那边太危险,你现在去不合适。” “你小看我。” “嗯。”男人应声。 凤倾华气结,这人,真不会聊天。 然而,也不知道是昨晚睡太晚还是今早起太早,凤倾华迷迷糊糊就有了困意,眼睛一点点闭上,进入熟睡。 战北霄将手收回,从另一只手上将适才拽掉的发丝给一根根整理好,圈成了一圈。 这丫头太精明,不用这样的仿佛,肯定会引起她的怀疑。 战北霄小心翼翼地将那几根发丝贴身藏进内衫。 流影取来东西的时候,正要走近,就瞧见二人闭眼躺在床上的身影,于是又默默隐于暗处。 凤倾华横躺着,一米五宽的床太短,折的 她脚有些不舒服,姿势也就跟着多变。 一会滚到战北霄胸口上趴着睡,一会又想滚到他腿上,被战北霄眼疾手快屈着腿拦住,抬手一勾将她扯到身边躺下,她这才安分下来。 凤倾华醒来的时候战北霄已经离开,桌上放着两个食盒,还有一个针线篓子,布料格外的熟悉。 凤倾华撇撇嘴,下了床打开食盒,一个食盒里面是糕点茶水,一个里面是还热气腾腾的饭菜。 凤倾华吃完之后,许久不见的流冰出现,一言不发收起食盒就打算离开。 “流冰,怎么是你在这里?流影呢?”凤倾华疑惑道。 流冰道:“统领随主子进了宮。” “进宫?是有什么事情?” “皇上召见。”流冰迟疑了下,开口道:“可能是因为王爷拒接圣旨的事情。” 凤倾华表情微变,轻声道:“你们王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