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又或者从暹罗的掮客手里取货。 从今以后,我们将负责送到他们指定的码头和运输载具之上,省去所有中间环节,和一切风险。” 一听这话,孔卡的眼睛瞬间亮了,不容分说,急吼吼的继续问道: “先生,这样操作的话,固然能稳住客户,但是客户越来越多的话,期间产生的运输成本就会变成天文数字,以至于最后重负难堪?” 又被搔到了痒处,杜蔚国脸上的笑容更甚,胸有成竹的回道: “孔参谋,我们为什么要让客户越来越多呢?应该是越来越少才对,我们只要最强最好的,就如同养蛊一样,一个地区甚至几个地区有一个就足矣了。” 一听这话,孔卡的眉头顿时紧紧的皱了起来,眼中露出迷茫不解之色,通俗一点,就是懵逼了。 他是截止目前,场中唯一能勉强跟上杜蔚国天马行空一样思路的人。 昆擦则是脸色漆黑,一言不发,大概率还在纠结前两条丧权辱地的不平等的条约吧。 而魁爷已然魂游物外,两眼发直,不知所云了,他之前的眼界只局限于一城一隅,区区唐人街的龙头而已。 说句不好听的,压根就是井底之蛙,这种几乎是以天下为格局,纵横睥睨的大盘博弈,他又怎么可能跟得上思路。 孔卡思考了好半响,仔细的斟酌了一下词句,语气迟疑,小心翼翼的问道: “先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对他们的依赖是不是有点过大了,相当于变相又被别人扼住了咽喉。 一旦闪失或者变节了其中一个代理人,我们都会变得异常被动,损失难以估量。” 杜蔚国笑了: “哈!孔卡,你想想看,我们精挑细选,通过养蛊方式筛选出来的,基本上都是当地最强最狠的。 各个都是背景深厚,势大财雄,只手遮天的人物,根深蒂固,怎么可能轻易闪失? 至于变节嘛,既然入了我的门庭,哪有那么容易改头换面?呵,就算真有人头铁,那我也不介意人为闪失一下,换个代理人也就是了。” 杜蔚国语气非常随意,但是其中蕴含澎湃杀意却是呼之欲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孔卡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浑身棘皮竖起,毛骨悚然。 刚才有点上头了,被杜蔚国的思路带进了商业思维之中,这才将将想起。 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不像话,云淡风轻,侃侃而谈,满嘴都是生意经的男人,可是代表着人类巅峰战力的煞神。 没有人比三角地的高层更清楚杜蔚国的恐怖战力了,诡谲神秘的八佰龙,被他一个人灭了,不可一世的罗将军,600多米开外,一枪爆头。 最恐怖的是,一个整编的大队(加强营)连带着一个炮兵中队(连),600来号荷枪实弹的“精锐”,被他一个人打得近乎灰飞烟灭。 就算昆擦麾下“精锐”的水分有点大,战斗力拉胯,那也是实打实的大几百人武装力量,居然被一个人硬生生打爆,甚至还弄死了其中的一多半,听起来极限梦幻。 一骑当千,伐山破庙,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 这些原本都是话本上夸张无比的形容措辞,可是放在杜蔚国的身上,却是真真切切的战例,怎么能不让人心惊肉跳。 昆擦也就是因为无比清楚杜蔚国的恐怖之处,远非人力可敌,这才一直有求必应,欲求欲予,百般逢迎。 话说回来,有煞神这么一尊真神坐镇,这些狡猾狠戾的老银币,还真就不敢轻易反水。 各个都是富甲一方,习惯作威作福的主,自然也格外惜命,而且耳聪目明,消息灵通,谁特么也不希望睡梦之中就稀里糊涂被割了脑袋吧。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昆擦,杜蔚国的威胁可远远没有他的生意经来的这么精巧。 简单粗暴,但是非常有效,你不服,老子就特么弄死你,然后再换个服气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孔卡顿时口干舌燥,冷汗直流,一时失语,杜蔚国冷眼扫了一圈,在场的几人都在发呆,神态各异。 又点了一支烟,杜蔚国伸出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重新吸引了几人的注意: “你们就只看见了其中的坏处,依赖从来是相互的,一旦他们习惯了我们的服务模式,形成依赖,就很难再改旗易帜的。 相反,他们还会想尽办法去维护这个相对稳固的利益模式,乃至于反哺本源,尽一切可能支持。 他们可都是神通广大之辈,如果能合力一处,嘿,足以改天换地,就算是建国立宗也未尝不可~” 杜蔚国语气幽幽,绕有深意,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