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继续查账。 却不料,四天前,财务室的一名会计,因为烟瘾难耐,让一名保安给他弄了一条烟。 那名保安也是行政区的保安,与第一批被感染的保安也没接触过。 可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那条烟传进财务室之后,包括奥古斯丁在内,那边的所有人都感染了。 本来,财务室这帮人,就算感染了,因为感染比较迟,都是轻症,是不需要隔离在矿区医院的,医院里都是危重病人。 可奥古斯丁不知为什么,坚持要住在矿区医院,也许,是他觉得医院那几间高级病房条件更好一些吧。 不过,奥古斯丁是症状最轻的,所以,魏武给重症病人做针灸的时候,也没针灸到他,甚至不知道三楼还有病人。 却不知为什么,他的病情突然加重了。 上了三楼,帕斯科急急地转动轮椅,直扑最里面的一扇大门,嘴里也在急切地喊着什么。 那名防化兵紧跑几步,扭开了门把手。 进了病房,就见这间病房果然豪华,开门的一瞬间,魏武还以为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套房,甚至比大多数的五星酒店,还要豪华。 病房是套房结构,里面金碧辉煌,其外间是客厅,靠窗的位置,还有一张硕大的办公桌,书橱、冰箱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架三角钢琴。 进了内间,就见一个壮实的中年胖子,紧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黝黑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黑人朋友特有的油亮,看上去灰黑灰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