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有了这味奇药加到之前配制好的方子里,可以促进骨细胞的快速分裂,极快地促进骨损愈合。 若是再加上丹气,使之快速进入骨骼里面,也许明天早上,赤驹就可以在草原上飞奔了。 挖开4周的土层,拔出1株这种非竹非木的灌木,这才发现,它的根也跟竹鞭1样,生出1个又1个“竹节”来。 而且,其树根的药性,还要比树干强烈了好几倍。 采了药,魏武再也没有继续采药的兴趣,急忙往回赶,好连夜给赤驹熬出新的汤药来。 这时,驯马师他们已经搭建好帐篷睡了,俩人悄悄取了车上的其他药材,走到稍远的地方,配了1副口服汤药,然后开始熬药。 第1次使用这种药,魏武也不知效果到底如何,该加入多少剂量,只能凭着嗅觉,尽量把5行之气调匀了。 衡量再3,整副药里,也只放了几片切成很薄的根片,若是晒干了,大约也就是35克。 当汤药冒出热气的时候,魏武的眉头紧锁: 天呐!这药的气味也太浓烈了,味道怕是非常非常得苦! 随着汤药的温度越来越高,气味也越来越浓烈,魏武的眉头也是越锁越紧: 这汤药,实在是太苦了!只怕赤驹不肯喝! 就算是它愿意喝,怕也根本没法下咽。 这里地处草原深处,也无法弄到红糖或蜂蜜调味,要是赤驹不肯喝,岂不是浪费? 药熬好后,为了防止赤驹不肯喝,他只给它盛了小半碗。 想了想,又背着迟惊雷,刺破手指,滴了1滴自己的鲜血到碗里。 他的血自己虽然没有尝过,可看当初笨熊和花花贪婪的样子,想必味道不错,希望能改善1下苦味。 这时,迟惊雷过来接过药碗,捧去房车那边,还没靠近,就听赤驹连续打了好几个响鼻。 让魏武没想到的是,把药碗凑近赤驹时,赤驹几乎是1口就把汤药喝光了。 也不知是那滴血真的改变了药的苦味,还是赤驹也明白良药苦口的道理。 这些天,赤驹的状态1天比1天好,身上也不再钻心的痛,它应该也明白,这些都是魏武和迟惊雷给它治疗的结果。 所以,也有可能是它知道,魏武他们绝对不会害它,这药1定是治病的良药,所以再难喝也要喝下去。 见此情景,魏武又悄悄在剩下的汤药里,也滴了几滴血,但愿能稍稍改善1些苦味吧。 最后,赤驹把大半盆的汤药全部都喝了,1滴也不剩。 紧接着,魏武再次用丹气给它治疗了1次,师徒俩这才盘坐在赤驹身旁,闭目入定。 第2天1早,迟惊雷先收了功,就见赤驹的全身都湿漉漉的,身下的棉被都被染红了。 迟惊雷吓了1跳,急忙跑过去查看。 就见赤驹的全身都湿透了,垫着的棉被全都被浸红了,看上去也不像是赤驹吐的血,否则,后背和肚皮 再看它的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伸手摸了摸,却的确是血。 随即,迟惊雷想起来了,赤驹是汗血宝马!这些血,是它出的汗! 想到这1层,他的心中才算定了下来,同时也就注意起赤驹的状态来。 这才发现,赤驹的身体已经不似昨天那样骨瘦如柴,全身的肌肉变得异常饱满,根本不像1匹病入膏肓的病马。 这时候,魏武听到动静,也缓缓收功站了起来。 赤驹似乎1直在等着魏武醒来,见他起身,突然打了个响鼻,紧接着先是“呜呜”了几声,然后发出了1声高亢的嘶鸣: “萧……” 这声嘶鸣,高亢而嘹亮,在狭小的房车车厢里回荡着,震得魏武和迟惊雷耳鼓“嗡嗡”作响。 帐篷外的3个人早就起来了,见车厢的门还没打开,便去草原上给赤驹割新鲜的草料去了。 这些天,赤驹的食量明显增加了,每天都要进食很多新鲜的青草。 听到这边的马叫,3人全都心里1惊,停下了手里的活,朝着房车那边张望。 “哪来的马叫?” “好像是房车那边。” “不会是赤驹吧?” “不可能!赤驹哪能发出这么大的叫声?快1年了。赤驹根本就没叫过。” “可我听着这就是赤驹的声音啊!” “那是你心里1直盼着赤驹好起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1定是更远处的马叫,天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