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好治疗方案,魏武便开始着手修复和滋养父亲的五脏,特别是肺部、气管和声带。 希望先让他可以清晰地表达意思,便于交流。 这样才能清楚地了解到,治疗期间他自己的感受,以便随时调整方案。 这时,魏冉和迟惊雷两人,已经把姜问宇的穴位揉开了,使得他全身从内到外都处于非常放松的状态。 姜问宇也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随后,魏武让迟惊雷将父亲脱了个干净,只留下一条短裤。 接着,魏武开始针灸,这一次,他扎针的速度很慢很慢,每一针扎下去,都要停留很久。 一边扎,一边输入丹气,或者用灵气将体内的杂质、病灶,通过医灵针吸出来。 最后,72支医灵针全部扎在姜问宇的身上,魏武也开始双手齐下,速度也开始变快,在针尾捻、扫、弹、压... 魏冉和迟惊雷两人,全程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魏武的手势。 期间,许再兴和姜钟离,已经他们的弟子门人,多次来到门口听动静,却也没敢敲门或招呼。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快十点了,足足十八个小时后,魏武才终于停了手。 此时他已是全身湿透,疲惫异常。 收了医灵针,魏武递给魏冉,拿回自己的房间清洗消毒,他自己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姜问宇还在昏睡。 踮手踮脚地出了房间,门口一群人都在等着。 见他出来,许长老正要开口问他,魏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说: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大家都还没吃饭吧,先去餐厅吃饭,吃完了再说,我实在是饿得没力气说话了。” 也难怪,从昨天下午,十八个小时,不仅没吃任何东西,还一直使用丹气,其消耗可想而知。 而其他人,从昨天下午开始,也是一点东西没吃,最多就是喝点水,早就饿了。 到了酒店餐厅,许再兴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跑到魏武的对面坐着,等他吃完。 姜钟离也不甘落后,一手拿着一个包子,一手端着一杯豆浆,坐在了许再兴的身边。 魏武见他们这样,也不好再卖关子,嘴里还含着食物,含含糊糊地说: “别担心,等我们吃完了回去,父亲应该可以说话了。” 两人听了,不可置信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巴张得老大。 姜钟离还要好点,他知道魏武的本事,见许再兴瞪大了眼睛,用征询的眼神看着自己,便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了点头。 许再兴突然双手捂脸,压制不住地呜咽了起来,却又忍不住连声咳嗽起来。 魏冉抽了几张抽纸,一边递给他,一边替他拍了拍后背。 等魏武吃完,一行人回到魏武的房间,姜问宇果然已经醒了。 魏武走过去,蹲下身子,抱了他的肩膀一下,喊了声“爸”。 姜问宇流着泪,点了点头,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他,嘴里道: “好!好,好!” 随后,他自己也惊呆了,长大了嘴巴,紧盯着魏武,紧接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他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说出话来!而且,是自己儿子治好的! 魏冉走过来,握住姜问宇的另一只手,哽咽着说: “爷爷,好了,我们一家总算是团圆了,应该高兴才是。” 姜问宇握紧了魏冉的手,不停地点头,道: “好,不哭,爷爷高兴,爷爷有大孙女了,不哭。” 许再兴最初被姜问宇开口说话镇住了,此时才回过神来,不由得悲从心起,“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沙发前,哭喊道: “问宇,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魏武赶忙拉起他,迟惊雷拿了一把椅子过来,和魏冉一起把他拉到椅子上坐着。 姜问宇眼中含泪,说: “叔,不怪你,当时那种情况,换了是我,也会那么做的。 那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去分辨尸身的,也没有时间判断,所以,你没有错。” 说完,喘了两口,缓了缓,接着说: “这些年,我虽然说不了话,但是看得见、听得见,为了我,你付出的太多了。 还有,我要感谢你,救了我的儿子,给医门,保住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天才! 有此大功,百过可消!” 姜钟离适时接过了话头: “对,有这样的大功,就算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