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试药。” 云次相的语气稍缓了一些,说: “好,立即照魏武同志的吩咐去做,我们很快也会赶到。 哦,对了,邢副部长的手机上有那两段视频,一会发给你。 找试药的志愿者时,把那两段视频,放给苗民们看看,他们比你们聪明,知道怎么做。” 余副省长的汗,流得更多了,唯唯诺诺地说: “是,是,是!我这就去办,亲自去最近的苗寨,亲手落实。” 不远处,一个野战帐篷的门口,胡斐身姿挺拔,笔直地站在那,亲自给魏武站岗。 他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对黄皮子的聪明和灵性,比其他人感受更深,登机前的一幕,深深震撼了他。 家族几百年的遗传病,那么多年、那么多专家一筹莫展。 是他,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找到了病因,彻底解决了胡氏家族几百年的困局。 族人们对魏神医的敬重,一点不亚于那些感恩的黄皮子。 这样的人,他胡斐相信! 一个小时不到,魏武便笑容满面地走出了帐篷。 胡斐见了,知道这次让高层极为焦虑的疫情,差不多再也没什么威胁了。 胡斐迎上去,正要敬礼,魏武摆手道: “胡营长,别那么客气,我这边还有个事,要麻烦你,也不知方不方便?” 胡斐道: “魏医生,有什么事,您尽管纷纷,刚才,余副省长亲自去最近的苗寨,落实志愿者去了,临走时交代我,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那就好,你马上调集人手,带上我采来的这些药材样品,上山采药去。 数量越多越好,采好的药,全都送往最近的苗寨。 另外,通知各个苗寨,准备熬药的大锅。 还有,把危重病人尽量集合到一起。 为了尽量减少死亡病例,我必须尽快给每一位危重病人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