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陶舒雅的父母年纪也不大,陶舒雅小了魏武3岁,四十还不到,她的父亲也就刚刚六十出头,母亲六十还不到一点,这个年纪就在家等死,陶家人的心里岂能受得了。 看着妻子越来越憔悴,再想起魏冉吃的那些苦,和他们家当年做的事,魏冉的外公越来越愧疚。 魏武出狱后,名气越来越大,外界特别是神山,都传言他医术通神,魏冉的舅舅把这些跟父亲说了,让他去求魏冉,让魏冉去求魏武。 一家人商量之后,谁也没好意思找魏冉开口,连陶舒雅也是,她知道魏冉内心对这个外婆有多排斥!再说,魏冉那时候已经上学了,国庆也没有回临湖。 陶老头听说魏冉在金陵读大学,便厚着脸皮找来了。 魏武听了这些,心里的怨恨并没有消,支开了魏冉后才淡淡地说: “叔叔,当年的事已经发生了,离婚那件事我不怪任何人,说实话,即使陶舒雅不提出来,为了魏冉,我也会提出离婚的。 但是,你们逼着陶舒雅抛弃了魏冉,任其自生自灭,这事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们!包括陶舒雅,作为一个母亲,纵然遭受再大的苦难,都不应该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如果不是魏冉的继父坚持,怕是魏冉早就辍学打工去了,或者出去乞讨了、被人拐卖了!” 说到这里,魏武不顾前岳父的嚎啕大哭,继续说: “但是,我是一名医生,我痛恨魏冉的外婆,但不会见死不救! 不过,话要说在前头,骨癌不是想治就能治好的,我没有丝毫把握。 而且,我还需要和魏冉商量,我自己也要平复一下情绪。 过两天吧,你把电话留给魏冉,到时候我让她跟你联系。” 说完,叫来魏冉,记下了她外公的电话,父女两就一起走了。 午饭的时候,魏武问魏冉: “冉冉,你外婆的事你怎么看?” 魏冉说: “我也不知道,这事我妈也没跟我说。 她也知道,我讨厌外婆,甚至讨厌他们家所有人。 只是,她现在得了绝症,要是帮不到就算了,要是能帮到,就帮一次吧。 不过,就这一次,以后我还是不愿意和他们拉上关系。” “好,我答应你,我跟你想得一样。 我是个医生,见死不救不符合医生的职业操守,再说了,这也算是为了过去的情分吧,这一次就当是一个了结。” “嗯,我听你的,爸。 哦,对了,爸,你说和我们学校有合作,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 于是魏武便把研究生班的事说了,魏冉一听,欣喜地说: “哇塞,老爸,你也太威武了吧!居然弄了个研究生班? 那我怎么办,我也想进这个研究生班。” “呵呵,想进,你就自己考。 这个研究生班暂时只面向本科生,每年开设两个班级,每个班级100人,每学年的第一学期在本校接受正常的本科学习,第二学期去神山接受我和洪老的教学。 第一批给你们学校的名额是30个,你们学校的意思是,所有的本科在校生,从大一到大四,自愿报名,统一组织考试,择优录取。” “自己考?爸,你是认真地? 我刚刚进入大学一个月唉,到现在还没开始上课呢,就光军训了。 你让我跟他们大三大四的一起考?” “呵呵,你是魏武的女儿,有点信心好不好? 我会把你水爷爷留下来,早晚和周末让他教你,他跟我同宗同源,很多方面比我还厉害。 只要你用心,很快就会超过他们。” 说完,又冲着迟惊雷说: “还有,惊雷也要留下来,我和校领导说了,让你在这边的大一插个班,并参加学校的统一考试,你这个名额是我额外增加的,不占用他们的,你那个大专的文凭,将来不够用。” 迟惊雷听了大喜,说: “谢谢师父,我一定努力的。” “嗯,闲空的时候,我让水爷爷也教教你。” 这时,金丫凑过来一把抱住魏武的胳膊,说: “喂,你可不能偏心哦,教他们什么?我也要学!” 魏武哈哈大笑: “行,想学习还不容易,明年初就送你上幼儿园。” “不,我要学你教的。” “好,回去就教你。” 吃完饭,杨顺杨礼波二人就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