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金丫对可以装扮成猴子的衣服十分渴望,魏武又有事,颜梦萍的注意力又完全被金丫吸引住,根本没有和魏武拼酒的意思,而毛利从不喝白酒,所以晚饭草草就收场了,结束的时候也不过六点多。 晚上八点半,魏武出现在一个叫灵泉寺的小庙前,小庙的规模不大,但也不算太小,一共前后三进,第一进只有3间房,第二进稍大些,也更高一些,在第一进和第二进之间,两边各有三小间厢房,最后一进应该是僧侣的生活用房,显得低矮破旧。 因为天色已晚,僧侣们都集中在中间的大雄宝殿做晚课,只在前殿留了个50多岁的扫地僧人。 前殿供着三尊菩萨,魏武也不认识,只管挨个在菩萨前面的蒲团上磕了头,又给功德箱捐了10张红票票。 扫地僧人见他出手大方,又是独自一人晚间来的,以为来了个遇到麻烦的大官,要么就是有什么难言的诉求,于是放下手里的扫帚,双手合十,躬身一礼道: “施主可想抽上一签,贫僧这就去请上师过来。” 魏武也双手合十还了一礼,说: “多谢师父,我不求签,只是想打听一个人。” “施主是要算卦吗?” “也不是,我想打听一个大师,就在庙中修行。” “哦?施主要打听那位上师,法号是?”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那位上师的法号,只是偶然见过一次。 那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上师,大约两个多月,老上师受了枪伤,恰好被我遇到,我会些中医,便出手给上师疗了伤。 由于我当时有急事,临走时老上师还没苏醒,所以一直不是很放心,现在我的事情办完了,特意来看看老上师的伤势。” 扫地僧人疑惑道: “施主是不是弄错了,寺中从没有人受过枪伤。” “哦?不会吧?请问大师,这附近还有别的寺庙吗?” “回施主,这附近方圆百里只有这一座寺庙。” 魏武很是疑惑,想了想又施礼道: “师傅,我真的只是来看看老上师的伤势,别无他意,还请师傅通报一声。” 扫地僧一愕,随即道: “施主误会了,出家人不打诳语,寺中确实没有施主要找的人,并非贫僧有意瞒着施主。” 魏武更加奇怪了,又问道: “那寺中是否有一个十一二岁的俗家少年?” “也不曾有过。” 魏武不禁有些失望,那个少年说得很清楚啊,说他就在不远的学校上学,平常都住在庙中,周末才会去陪老和尚的。 于是,魏武又问了一句: “那名请问大师,这附近有小学吗?或者初中,那少年说他在附近读书,平时就住在寺中。” 那少年十一二岁年纪,要是读书的话,应该是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要是读书早的话,也不排除读初一的可能性。 扫地僧狐疑地说: “施主莫非被人骗了,这寺庙在大山之中,过去附近还有不少人烟,后来年轻人和有条件的都陆续搬走了,只剩下极少数留守老人。 离这里最近的小学至少有三十公里,还都是山路,若是在那边上学,又怎能回寺中住?” 魏武还是不死心,他还记得,临走时,明明看到一个僧人提着食盒过来的,只是当时他看到那名僧人穿着僧衣戴着僧帽,并没有注意那人的相貌细节,此时想问也无法描述清楚。 莫非那少年并未说真话?那个送饭的僧人也是故意安排的? 对!一定是再他中蛊昏迷后,他们商量好的说辞,并故意演戏给他看的! 想到这,魏武不由得暗暗好笑,竟然被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给骗了。 想到老和尚的蛊术,魏武便释怀了,如今会蛊术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岂能是平常人?这等奇人,行踪自然不会轻易泄露给外人了,何况他们似乎还有极厉害的仇家。 于是魏武谢过了扫地僧人,离开了小庙。 走了一段路,魏武突然想起上次遇到老和尚和少年的石屋离这里也不是很远,记得少年说过,那里原本是这座庙的旧址,而且那里有一条瀑布,这座庙恰好叫做“灵泉寺”,不知这二者是否有什么关系,于是他便决定去看看。 翻过寺庙后面的一座小山,魏武便听到了瀑布的声音,那地方离这不过十几公里,只是由于小山的阻挡,在山的这一边听不到而已。 不多久,魏武便站到了石屋前,他仔细用听力搜索过了,附近没有任何异常,这才放心地现了身。 石屋里空无一物,积满了灰尘,显然很长时间没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