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奉和喝了口水,继续道: “据他说,他的那个同僚因为经济问题被有关部门启动调查。 本来他们是完全有办法保住那人的,不想此人在被带走的路上,突发心脏病死了。 由那人保管的,据说有几百上千亿的同盟经费,也音讯全无。 我明白,所谓的利益同盟应该是某个神秘势力或组织。 突发心脏病死的那个,应该是个核心人物,他所保管的的经费,应该也是那个组织或势力的。 当时我虽未点破,但他也必然知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所以,他要杀我灭口!” 两人听了也不禁连连点头,谷世春咂舌道: “几百上千亿的资金,那是何等规模? 什么样的势力或组织有此等实力? 这样的势力,要是支持几个大佬,当真能起不小的作用呢。 尤其是一帮人抱成团,互相帮衬,相互照应,再有这样的资金支持,很容易做出成绩,从而更进一步的。” 老毕沉吟了一会,说: “这事我原不打算说的,今儿说到这了,我便一起说了。 那个组织或势力应该是境外势力扶持的,其目的就是扶持支持他们的大佬或势力,扰乱相关秩序,以便他们从中获得经济或其他利益。 我原本在港岛和落日国都呆过很久,也隐晦地知道一点。 西方的一些非政府组织,因为华国的经济发展较快,市场大,为了获得更大的经济利益,便使用各种手段拉拢和腐蚀了一些掌握实权的人,为他们服务。 我虽然出生在港岛,受的也是西方教育。 但我祖上也是华人,也曾为华国的前途和命运奔走过。 而且,被迫离开港岛来了华国内陆,我已经入了华国籍了,是个名副其实的华国人。 所以,我自然也容不得外部势力胡作非为、乘火打劫,这才力权他不要与那些势力搅和太深。 无奈他鬼迷心窍,估计也是被洗了脑,坚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们一条道走到黑。 我估计有关部门已经有所察觉,于是他们组织里才会接二连三地有人被查处。” 谷世春又好奇地问: “那你当时算卦到底算出来那笔钱的去处没有? 那么多一笔钱,要是被那组织找到,对我们国家的经济恐怕不是好事。 老毕你得好好算算,要是找到这笔钱,坏了他们的好事,也算是报了他给你下毒的仇了。” “那人的出生日期的确改动过。 这一点也不奇怪,很多官员会想办法把自己的年龄改小一些,好追求更大的进步。 我推测他的出生年份应该有改动,但月份和日期等一般大家都不会动。 于是便逐一往前几年起了几个卦。 结合他的其他信息,我倒是推测出,这些经费以一种便于存放,又极难发现的形式,尚保存在国内。 而且就在你们山南省,其他的就算不到了。 再者,别说那些钱藏匿得特别隐蔽,没那么好找。 就算是遇到了,那么多钱,非大贵之人,也无福消受。” 魏武看了看时间,说道: “毕先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今晚我还要请几个小兄弟聚餐,改天再聊吧。 我先帮你扎一次针,后面几天我有空会来帮你尽量多扎几次。 把你体内第一次所中的,没有吸收第二次药物的那部分先排出去。 至少,让你短期内不会出现大碍。 以后找到相应的药材,再给你彻底解毒。” 毕奉和道: “好,那就有劳先生了。” 说完又接着道: “为了方便魏先生,明天我便去陈冲那边租个房子,免得先生往市里来回奔波,太麻烦了。” 魏武一听正合他意,便道: “如此也好。” 说罢,便让毕奉和躺倒床上。 一刻钟后,魏武收了针,说: “今天只是将药物的一部分逼到了下肢,暂时你的精神会好一些。 这样重复几次,再配合药物,便可把大多数的药物逼到下肢。 届时我会把你的脚筋末端切断,放掉药物的药性,再敷上药物。 然后刺激体内的剩余药物发作,再次用针灸逼到下肢。 如此反复几次,便可解了毒性。 而且,每次逼毒时,都会让你的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