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回头再聚。”高煜说着顿了顿,“满月酒的话,可能就赶不上了。”
吴硕道:“我闺女做百日。生在元旦,满月酒2月1号正好是除夕呢。除开这个日子,办百日吧。到时候燕妮也恢复了。”
高煜点头,“那就正好了。”
高家人今天都聚在玉泉山。不但二房、房的人都去了,高睿午后也坐车上山。
毕竟二侄子一年才能回来一两次呢。
亏得高战清分到的地方够大,才能把满堂儿孙都安顿下。
长房人丁最单薄,舒敏还不在。就程澜和他们父子俩。
程澜觉得这么一大家子十多口人在一处,真的好容易因为生活空间起摩擦啊。
幸好如今各自买房分做了四处。
高煊是发的电报回来,上火车前发的。说省得家里人多惦记几天。
所以,前天电报刚收到,今天他人就到了。
老爷子派车去火车站接的他,显见这两年的表现挺不错的。
他一进来就哆哆嗦嗦的道:“北京好冷啊!广东那边还有十五六度呢。”
他由南往北的坐了几天火车,温度是一路下滑。
吕芳道:“亏得你还是从小在北京长得的。还真变成南方人了不成?”
在座南方人其实就程澜一个。她站到高煊身后瞅了瞅他耳后。
嗯,干干净净的!
她后来跟高煜求证,高煜说高煊从前洗脸确实只洗前头可以一目了然的地方。
看来这年果然把妈妈的叮嘱都记牢了。
高煊反应过来她在看什么,扭头十分无语的喊道:“大嫂——”
程澜点头,一本正经地道:“嗯,二弟!”
高煊再次被她呕到。但他还真不能不认这声‘二弟’。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