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严肃地看着我,有那么几秒并未说话,随后才深吸口气说:“警察剿了禅鸣寺,抓了里面所有和尚跟方丈回来,如今已过半个月。这半个月的时间,异青会死了两位元老。” “什么意思?”我微皱起眉头:“您是怀疑这件事跟禅鸣寺,或乔堂有关?” “不,那两位元老均是自杀。”童佛深吸口气,靠在木椅上扭动了下脖子说:“但问题就出在两位完全没有自杀的元老却突然自杀了,异青会暗地里找了医院里相对资质较深的医生来验尸,也没验出问题来。” “既然存疑,为什么不报警?”我询问。 “或许现在只有我怀疑两位的死有问题,异青会的其他元老并不认为有何疑问。异青会虽然如今是商会,但追根究底是帮会起家,底子不干净,大家都心知肚明,经不起查的。虽然清末所做之事,民国不予追究,但……这些元老还都是老思想。”童佛轻叹了口气,随后视线再次落在桌子上放着的那本书:“我怀疑那两位元老并非自杀,而是有人在针对异青会,或是纯粹是针对几位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