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朝那管家招了招手,对他说道: “你绕小道前去冀县,将书信交给陈到将军。” “要他小心乔装改扮的糜竺前来偷袭。” “可布置重兵选择伏击于糜竺!” “是!”管家连忙骑着快马,向小路那边离去。 “父亲,我们继续前去张家定亲吧。”司马懿笑着对司马防说道。 司马防受到了惊吓,也是想要快点离开。 于是就催促那些返回来的家丁,赶紧往都信城那边而去。 等到司马懿到高门大宅的张家门前。 看到张汪已经等待得有些不耐烦了。 张汪,河内郡人士,原本是大家族出身,当做县令,又搭上了徐州商业扩张的快车,成为三级加盟商,赚了不少钱。 他在河内、河北都属于吃得开的那种。 司马防连忙上去对张汪,说了一通好话,将这个未来亲家给安抚了下去。 顺道司马防还说起了司马懿碰到糜竺伪兵的事情一说。 “我的儿子真乃是麒麟儿。” “糜竺乔装打扮突袭千里,原本以为想要将都信城打下,将安平郡收入囊中。” “他的计划很完美。” “只可惜他碰到了我的儿子呀!” 司马防添油加醋地将前面的事情一说。 张汪听完之后,对司马懿赞不绝口:“哎呀!仲达真是足智多谋。” “只是略施小计,就让糜竺吃瘪!那陈到乃是勇悍的猛将,糜竺自以为得手。” “毫无防备之下,铁定要吃亏!” “什么吃亏?”司马防呵呵一笑:“我看糜竺就要栽倒在这里!徐州要倒了!” 司马防对于自己儿子的智慧,那是赞不绝口。 司马防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儿子设计让糜竺上套,然后糜竺被陈到杀死。 那司马懿不就是解救了袁绍丢失河北之困的祸患吗? 到时候自己儿子名扬天下,天下诸侯还不是抢着来巴结? “此言甚是!”陈父听到之后也是非常开心。 司马懿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好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张汪对于司马懿越看越顺眼。 “看看人家,宠辱不惊!” “绝对是能做大事的人啊!” 张汪笑呵呵地将定亲的礼物收下,又派出人手摆酒设宴,招待于司马防、司马懿父子。 喝了几杯之后张汪已经有些醉了,他笑吟吟地寻了一个借口。 张汪就往后面的后宅而去。 走入后宅里面,迎面就看到了一个少女坐在湖边凉亭内阅读着书籍。 这位少女生得乃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只见她: 描眉巧摘天边月,秋波深藏寒潭永; 高挽鸟云鬓押翠,耳坠金环佩玉声。 齿似碎玉珍珠密,口似樱桃一占红; 纤纤女手春笋样,小小金蓬藕牙生。 袅娜柳腰钩人胆,燕语莺声锁魂惊; 若把佳人画图像,难坏江西妙丹青。 她就坐在那里,缓缓地翻动着书页,身上所散发的那种贤淑、淡雅的气质,微风吹来温柔地将她那蓝色的襦裙带起。 湖边的垂杨柳轻轻摇曳,少女妩媚的面容映衬之下,使得这个后院都变得诗情画意了起来。 “哎呀!我女儿长得也太过于俊秀了!”张汪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惊叹。 “司马懿那小子有大智慧,我女儿也是人间之仙子,容貌、才能也是一等一的。” “与他成为姻亲,也是门当户对。” 张汪一边想着,一边笑着走了过来。 “女儿啊。” “今日,司马仲达来定亲了!” 少女抬起头来,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若只是定亲的话,父亲还不会如此开心。” “想必是有其他的事情吧?” “女儿你真是聪明!”张汪竖起了大拇指赞叹。 “就在司马仲达前来的定亲的路上……” 张汪口水花喷喷地将司马懿如此机智认出糜竺的伪军,又是如何故意指错路将其引导冀县,又是制定关门打狗之法…… 一一详细地说了出来。 兴奋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