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的眼睛,怯生生的说:“神仙姐姐,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只是想保护你,并没有非分之想。” “笑话,我用得着你保护吗?别自以为是了。” 黎芸一声苦笑,转身向舷梯口走去,突然又回身说道:“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脚步声逐渐远去。 土王问我:“神仙姐姐最后一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你说呢?”我反问道。 土王想了想:“好像是在说我吧。” “算你有自知之明。” “我不管,我就是要保护神仙姐姐,谁也阻止不了。” 我懒得跟土王掰扯,走下舷梯,瞥了一眼餐厅,孤独巨根和那几个韩国人喝的五迷三道。 桅杆上被拉断的绳索兀自随风飘荡,在大风里张牙舞爪。 我发现鼻大炮的断手不见了,以为是掉下来,或者被风甩到了角落里,便开始在甲板上寻找。 “光廷。” 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来人是段怀仁。 段怀仁问道:“你是不是在找大炮的断手。” 我回答:“对啊。” 段怀仁说:“别找了,刚才被风吹了下来,被我扔进大海喂鱼了。” “这样也好。” 叹了口气,我继续说道:“韩国这方面比较专业,如果能够及时转运治疗的话,有可能还是可以接回去的。” “是啊,干咱们这一行的,说不定那天就……” 段怀仁也叹了口气,岔开话题说道:“光廷,我仔细想了想,你们在海底发现的龙头可能不是龙。” “老段,你想到了什么?” 段怀仁搓着八字胡想了想说:“我也不确定的,你还记得你跟我提起过你在甘肃见到过的土雕建筑吗?” 说起这事,有必要多说一句,我们这一行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相较于常人来说,好奇心比较重,特别爱打听那些古怪离奇,惊险刺激的事情。 那次天水之行,段怀仁本来是要跟我们一起去的,但当时他的儿子坑爹惹了官司。 段怀仁焦头烂额,脱不开身,留下来处理家事,便没有跟我们一起去。 从天水回到西京城以后,他饶有兴致的让我给他讲述了那次所经历的事情。 段怀仁要不说这事,我都忘了,没想到这老哥还真记在心里了。 我疑惑道:“记得,怎么了?” 段怀仁反问:“那你就没觉得有什么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