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慕青川说道:“误会解除,皆大欢喜。” 我伸出了手,小伍没有犹豫,握住了我的手。 “杜兄,不好意思,误会你们了。” 我拍了拍小伍的肩膀:“怪我,一早就应该跟你说清楚的,要不然也没这事了。” 段怀仁把盒子炮递了过去:“既然误会解开了,那这玩意就物归原主吧。” “大鲶鱼老哥,给我没用,还是你留着吧。” 小伍把段怀仁的手推了回去,又走到黎芸面前,叹了口气说:“黎把头,是我管教不严,放心,你在心理和肉体上受到的伤害,我一定从经济上给你最大补偿,希望能够弥补你的创伤。” “啊?” 黎芸脸色很难看,青一阵紫一阵,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会努力忘记伤痛,坚强活下去的。” 突然,就听“铛”的一声响,鼻大炮将鱼叉往甲板上一蹲,顶部的树根钢刺如同琴弦一般“嗡嗡”直响。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把眼珠子抠出来当玻璃弹球玩。” 不知何时,几名韩国籍船员穿着裤衩,披着外套站在不远处看起了热闹。 今日白天被慕青川教训了一顿,孤独巨根的气焰被压下去不少。 他谄笑一声:“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 “绝了,我们干什么用得着你管?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哪根葱?”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炮爷我也好为人师一回。” 鼻大炮蹭了蹭鼻子,接着说道:“这不快五一国际劳动节了吗,我们正在排练一个小品,致敬节假日还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人们,向他们表示节日的问候和崇高的敬意。” 孤独巨根说道:“有句话我不知道改将不该讲?” “炮爷准奏了,讲!” “你们那边现在还喊口号呢?” 鼻大炮挠挠头,看向了我:“哥,喊吗?” 我这个老板没上过一天班,但对此多少还是有所了解。 有在某些大型企业上班的老铁应该深有体会,毫不夸张的说,太多人都在心照不宣的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搞形式主义,大搞特搞,极度内耗,要不然对不起一年二三十万的工资。 还有玉米地里铺地毯,人工降雨搞调研,一尘不染去救灾,贫困灾区捐西装等等等等。 …… 唉! 不过家丑不外扬,再看不惯也不能在韩国人面前揭自家的短啊。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一言概之,我想了想接着说:“别母鸡进了茅坑刨食,一爪子屎蛋蛋笑别人吃不饱。” 闻言,孤独巨根脸上阴晴不定,却也不好发作,转身悻悻不乐的走了。 翌日清晨,吃过早饭,又准备继续对沉船的位置进行搜索。 段怀仁走过来塞给我一卷卫生纸。 “光廷,你去给大炮送到厕所,瘦猴的假腿泡了水,木头有点变形,我去给拾掇一下。” “那行,快点,一会咱就出发了。” 我拿着手纸朝船尾走去,隔着几米远就听到了鼻大炮痛苦的呻吟声。 “哎呦,疼死我了,哎呦,疼啊。” 你说都这样了,这货嘴里还不干净,嘀嘀咕咕的说道:“这个大鲶鱼也真是的,拿个纸要这么长时间,不会狗转筋了吧。” 真臭啊! 我捏着鼻子踢了踢铁门:“大炮,你生孩子呢,怪叫什么?” “哥啊,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要是能生孩子,反倒好了,也不用这么辛苦,到时候卖门票都发了。” “行了,别贫嘴了,到底怎么了?” 鼻大炮痛苦的说道:“泡椒太辣了,稍微一用力就疼,哎哟,真受罪呀。” 听了这话,我想笑,但却不敢笑,因为鼻大炮的生化武器威力太大了。 我把卫生纸扔了进去,落荒而逃。 日出日落,七八天时间就这样从指尖溜走,而沉船却仍旧杳无音讯。 声纳不变的信号和茫茫的大海一样让人感到无比的绝望,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声纳探测仪出现了故障。 孤独巨根研究了一天,最后宣布声纳探测仪彻底不能用了。 如此一来,将近二十号人全都成了睁眼瞎。 这时候拖船上也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气氛变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