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二人一起用力,将小鬼子拉了上来。 只是那小鬼子已经昏迷不醒,如一摊烂泥一样。 鼻大炮四下一看:“小黎把头没来吧?” “没有,神仙姐姐来了,我能感应到。” 好家伙,听了这话,我不由浑身一个哆嗦,土王这舔狗当的,真是到了一定境界了。 “那就好,那就好。” 鼻大炮说着,使劲擦了一下鼻子,岔开双腿,解开裤子,把意大利炮拉了出来,一泡焦黄滚烫的黄水就淋在了小鬼子脸上。 小鬼子本来身上有伤,伤口被黄水刺激,顿时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疼醒了过来,抱着脑袋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鼻大炮大笑不止:“哈哈哈哈。” 我提醒一句:“大炮,先把裤子穿上,都勒红了,别坏死了。” 鼻大炮一抖腰身,提起了裤子,和土王一人一条腿,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小鬼子拖走了,用绳子捆到了粗壮的锚链上。 这时,一个留着偏分的韩国人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又手搭凉棚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 此人我昨晚见过,慕青川说他叫尹大基,是韩国籍拖船上的船老大,同时也是公司大老板朴成银的左膀右臂,深得老板信任。 这次行动,朴成银很重视,特意让尹大基亲自前来促成这笔交易。 看见尹大基出来,慕青川立刻走了过去,二人说着听不懂的韩语。 “黎把头,你能听懂吗?”我问道。 “那当然。” 黎芸自信满满:“只不过声音太小听不见罢了。” 鼻大炮阴阳怪气插话道:“哥,你忘了,小黎把头说外国话比中国话还溜呢。” 片刻之后,慕青川点了点头,走过去又对小伍说了几句话。 小伍对我说:“杜兄,可以交易。” 我点了点头。 慕青川说:“中,请跟我来。” 于是,我们移步到了船长室里。 进门之前,小伍小声对我说:“川子让我提醒你,这个尹大屌是个铁公鸡,别被他给黑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慕青川,他对我点了点头。 眼下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双方看门见山,直入主题,唯一有分歧的就是价格。 尹大基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他想趁机压价,狠狠的宰我们一刀,这个我早有心理准备,死活不吐核。 “杜先生,你们中国有句古话,二百五是骂人的话,这个数字不好听。” 我们微微一笑:“真是没想到,你尹大屌,呃,尹先生你还是一个中国通啊。” 黎芸踩了一下我的脚面,但尹大基好像没听懂,谦虚的摇了摇头。 “过奖了,我们株式会社虽然跟中国没有业务往来,但是我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 “好,既然这样,我让一点,一口价,2400万。” “杜先生,你们中国还有一句话,天上要,地上还,我最多能出到1800万。” 一听这个数字,我心里暗骂一声,但也已经清楚,他们能接受的价格应该是2000万。 这就像是打扑克,知道了对方的底牌,我便有恃无恐,反倒是不急不躁了。 “黎把头,还有烟吗?” 黎芸递给了我一支雪茄,纤纤玉指按了一下,“吧嗒”一声,火苗窜了出来。 她捂着火苗送了过来,我叼着烟抻长了脖子,火苗突然跳动了一下,我一抬眼皮,黎芸眼睛一睁,好像在问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假装没看见,猛吸了两口气,顿时就感觉嗓子变成了烟囱,烟熏火燎之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哎呀我日,这不带把是不行,呛死我了。” 咳嗽两声,我又对黎芸说道:“黎把头,雪茄就得用洋火来点,要不然没有感觉。” “切,还洋火,那叫火柴,你个乡巴佬。” 我突然想起了鼻大炮经常挂在嘴边,骂城里的那句话,但我没敢说出口。 那时候,好多东西都带个“洋”字,比如洋火、洋蜡、洋芋、洋柿子等等,还有白事吹奏的洋鼓洋号。 我翘起二郎腿,一手搭在黎芸的椅子背上,黎芸一巴掌把我的手臂打落,我重心不稳,差点跌坐在地上,椅子腿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 “手给你剁了。” 装逼不成反被干,在国际友人面前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