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沈兰佩的话。 沈兰佩不怒反笑,“好,很好,停车!” 车子停在了路边,一分钟后,严倩被赶下了车。 “既然你那么不愿意和我坐在一趟车里,”沈兰佩整理着并不乱的头发,“那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关上车门,车子扬尘而去。 从这里到苏家走着过去得要四个多钟头,严倩的手机落在车子上,身上又没有钱,她这人张不开嘴问路人帮忙,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为了迎接沈兰佩,严倩穿得是高跟鞋,走了没几步后脚跟磨破了皮,出了血。 她脱下高跟鞋,死死咬着唇,躲避着路人的目光,光着脚走了回去。 四个多小时的路程,严倩这一路走得艰难,支撑她的是祁星河。 自从祁星河毁容后,从不跟她说话。 她想星河是最心疼她的,如果见到她为了他反驳了沈兰佩,又走了四个多小时的路,一定很心疼她,一定会原谅她! 严倩走回苏家时,太阳已经落山。 家里的保姆见她苍白这一张脸,摇摇晃晃的快要倒下去,连忙走过去扶着她。 严倩舔着干裂的嘴唇问:“星河呢?” 保姆朝着苏家的一个方向指着。 祁星河正乖巧地站在沈兰佩身边讨好着沈兰佩。 严倩一进屋,祁星河和沈兰佩同时看见了严倩的模样。 沈兰佩收回视线,喝着祁星河泡好的茶,嗤笑地道:“怎么,很心疼你的养母?她为了你当场反驳了我,给我难堪,你可得好好谢谢她。” 祁星河道:“哪里的话,一定是她惹您不高兴了,您消消气。” “不问我说了什么,她才反驳我?” “您说什么她也不能反驳您啊!” 沈兰佩笑着,看好戏般地道:“我说你是小杂种,所以她才反驳了我。” 客厅里,严倩巴巴地望着祁星河,她还在思考祁星河一定会维护她,万一脾气太呛惹怒了沈兰佩,她该怎么办好? 而祁星河只是垂下了眼,一声不吭地继续倒着茶。 “她可是为了你走了四个多小时,你不去看看她?” “哦。”祁星河轻飘飘地道,像是表示知道了这件事,“她惹您生气了,她活该。” 严倩听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里都是泪。 这一瞬间她感觉到无助,仿佛支撑她的基石倒塌了。 给沈兰佩倒完水后,祁星河怒气冲冲地走进了偏厅,拿着一抱枕开始撒气 。 “死老太婆!还不去死!” 沈兰佩是苏家里最讨厌祁星河的,偏祁星河不得不讨好她。 苏任华在沈兰佩面前都不敢吱声,更何况是他。 发泄一通后,祁星河心中还是有气,刚巧严倩进来换衣服,这口气全撒在了严倩身上。 “你来干什么?” 尽管严倩对先前祁星河说过的话有些失望,但她还是替祁星河考虑。 谁被人骂“小杂种”都不会乐意,尤其是自尊心强的祁星河。 严倩强忍着脚上的伤,一步一步走向祁星河,“星河乖,让妈妈看一看你脸上的伤口有没有缝合好?妈妈很担心你。” 祁星河做整容手术时,严倩是不被允许进入病房的,原因很简单,祁星河看见严倩就头疼恶心。 严倩艰难地走在祁星河面前,刚要伸出手臂,就被祁星河给拍掉。 “别碰我!我的脸到底是被谁毁了,你不知道?” 严倩眼里的泪花一颗颗滚在了脸上,“妈妈的确对不起你,但妈妈那时候根本不知道你养的那条狗的性子,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 严倩做了很多方法补救,祁星河在医院吃的每一顿东西全是严倩做的,时常守在祁星河病房外,她甚至为了祁星河去山上祈福。 她真的把祁星河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也不明白祁星河为什么还不能够原谅她。 为了祁星河她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够不管不顾,还要让她做什么才能够得到原谅? 祁星河依旧嫌恶地道:“滚啊,我看见你很烦不明白吗?” 严倩一直在哭。 坐在正厅里的沈兰佩想去偏厅换一身衣裳一会儿好过寿,还没踏进去就听见祁星河与严倩的争执。 在暗处听了会儿,叫来了路过的苏敏敏。 苏敏敏与沈兰佩的关系算得上非常好,沈兰佩很喜欢这位非常会说话的孙女,她向苏敏敏打听这对母子的事。 “祖母,您可算是来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