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这是瞧不起苏明冉,这就是他们的待客之道? “你们领班呢?”高升盖上茶杯,茶盖撞得茶杯刺耳的响,“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得,别找领班了,叫你们大老板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大老板是怎么解释这件事!” 一群人站成一排瑟瑟发抖,“杨总,万分抱歉,是我们没有检查到位,我们端错了茶水。” 端茶时太匆忙只在乎杨凌煊这份的茶点,苏明冉那份的没有仔细看端错了,他们也没想到杨凌煊会端起茶水检查,毕竟谁也没有想到杨凌煊会亲自伺候人。 很快船靠岸,他们的大老板很快赶来,杨凌煊却根本没耐心听他们解释,推着苏明冉下船。 高升连忙开着车过来接他们。 上车后,杨凌煊的脸始终绷得很紧,他第一次有些无助地握着苏明冉的手,难受地道:“对不起。” 他以为苏明冉在他身边可以安枕无忧,不受人冷淡欺负,但他没能做到。 …… 杨凌煊握着苏明冉的手情绪不佳,开着车的高升自然注意到了。 高升反思着自己。 人心复杂,况且苏明冉是个病人,他应该多家关注强调。 这件事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高升跟在杨凌煊身边久了,见惯了其他人把杨凌煊捧在高台之上,还没有人敢忽视杨凌煊身边的人。 而现在苏明冉身旁就是杨凌煊,其他人都能明目张胆的无视,要是苏明冉没了杨凌煊的庇护,未来的生活是什么样? 高升把苏明冉当成了自己人,光是想象就觉得可怕。 车内的气氛降至冰点,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还在自责的杨凌煊忽而发现手背上多出一双手。 那双手的小拇指不太自然地往外扒,温度带着一点凉意,无声安慰着杨凌煊。 杨凌煊猛地抬头,苏明冉的目光还是呆滞,他的手掌放在杨凌煊的手背上,好像刚才的一切是杨凌煊的幻觉。 “你是在安慰我吗?”杨凌煊嘴边透着一点笑意,用力握住苏明冉的手,“如果能说一句话,我会更开心。” 苏明冉没有动静。 “没事,我们慢慢来。” 回去后,杨凌煊例行给医生打了电话说苏明冉的情况。 医生听后让杨凌煊稍等片刻,他和其他医生探讨一会儿。 十分钟后,医生表示,苏明冉的病情正在积极地往好的方向迈进。 “他还需要多久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这个有些困难,病人脑部受到内外刺激,加上没有合理治疗和休息,完全清醒过来得看病人自己的意愿,而且不能保证病人清醒过来后记忆是否完善,智力方面会不会受到影响,这些都是不清楚的后遗症。” “按照现状 , 我的建议是多陪伴, 多给病人求生的希望,这种情况一直维持下去对病人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很有可能随时恶化。” 和医生电话交流了快两个多钟头,直到手机烫手,杨凌煊才挂断。 当晚,杨凌煊在阳台上坐了一晚上。 第二日,杨凌煊宣布除非必要紧急事务,其余事务一律由副经理代理。 杨氏上下因为杨凌煊这条通知议论声四起,从杨总是不是生病了到杨氏集团内部是不是有矛盾,猜测声不断。 而他父亲杨青山收到消息后,亲自去杨凌煊的住处质问,“你才刚坐稳位置,这么当随手掌柜,想过后果?” 杨氏除了最高决策人外,公司的核心人物并非杨家的人,能力优秀者才能坐稳公司的位置。 杨凌煊接手公司没多久,副经理是杨凌煊的心腹也是他的大学同学,尽管如此还是不能够保证在日后会不会与杨凌煊发生矛盾,会不会影响公司大局,甚至杨凌煊回归公司后是否还能掌控公司。 “爸,阿冉需要我。” 杨青山叹了口气,“能找到你儿时的玩伴,爸也很高兴,听闻那孩子的遭遇,我也很痛心,但你能护他多久?” “万一他永远都醒不过来,你要一直守着他?” 门外夏文秀走了进来,把杨青山挤开,“去去去,一边去!” 杨青山无奈地坐到了小沙发上。 夏文秀占了杨青山的位置,还抢走了杨青山的茶杯,不客气地拆她丈夫的台,“儿子,给我倒一杯茶,我支持你!” “你那同学我见过,非常可信,以你同学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创立一家公司,为什么要待在我们这种小公司,肯定是因为同学情意!” 杨